赵树宜多年在李莲英家做家教,教完了李莲英,又开始给李莲英的四个儿子当辅导老师。
平时他出门,都是坐着轿子,后面跟着家丁。他想看看京城里的繁华风貌,人文习俗,总是觉得不方便,不自由。
现在好了,不坐轿子,没有人跟着他,他可以自由自在地信马由缰,放飞自我,放飞心情。
赵树宜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东瞧瞧,西瞅瞅,不知不觉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街道两边的商铺里已经亮起了灯,街上的路灯也次第亮了起来。
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整个大街一片灯火通明,夜色阑珊,夜晚的街道显得更加迷人。
街头巷尾,到处弥漫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香味,还有小摊小贩们的吆喝声,夹杂着人们的喧闹声。
整个大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赵树宜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仿佛置身于一个五彩斑斓的童话世界。
明亮的街灯照亮了大街上的每一个角落,灯光把大街上的每一个店铺勾勒得如诗如画。
商店橱窗里展示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路人驻足观赏。
路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引得人们垂涎欲滴。
夜风轻拂,带来丝丝凉爽,吹散了白天的燥热与疲惫。
此时此刻,夜晚的街道变得格外迷人。
京城的街道上,既有繁华都市的喧嚣与绚烂,也有市井生活的质朴与温馨。
赵树宜走在街道上,尽情地享受着夜生活带来的快乐与放松。
此时的赵树宜,早已忘记了到回李府的时间了。
他就这样在街上一边欣赏夜景,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贪婪地看着灯火阑珊的夜景。
走了很长一段路,赵树宜忽然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许是今天中午在李莲英那儿吃的太多了,现在肚子涨得厉害,他急需要上厕所。
可是,赵树宜平时一个人没有逛过街,不知道街上的厕所在哪儿,现在内急,又死要面子,不好意思问人,就捂着个肚子,到处寻找一个安静偏僻的地方,打算解决一下肚子疼的问题。
赵树宜在街上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厕所,这时他突然发现,街道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黑漆漆地,好像没有人,他就急匆匆地跑到那儿,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赶紧解开裤腰带,蹲下来解决内急问题。
就在赵树宜解决完内急,浑身舒畅地提起裤子,系裤腰带的时候,后面出现了一个黑影,大声对他呵斥道:
“你是干什么的,蹲在这儿干什么坏事?”
赵树宜被这个黑影大声一呵斥,吓了一大跳,浑身机灵地一下,手一松,裤子掉到了脚踝处。
赵树宜赶紧弯下身子,提起裤子,系好裤腰带,才转过身来,说: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吓我一大跳。”
那个黑影一听,说:
“我是城管,你没长耳朵的吗?我问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赵树宜这才有点害怕了,赶紧说:
“城管老爷,在下刚才肚子疼,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厕所,实在坚持不住了,发现这儿黑灯瞎火的,没有人,就方便了一下,解决了一下内急。”
城管一听赵树宜的话,傻眼了。
你看这个家伙,晚上到处大小便,理由还是挺充足的。
“你不知道在街上不能随便到处大小便吗?”
“知道啊,老爷。可是,我刚才实在找不到厕所,肚子又疼得厉害,只好就在这儿方便了。”
城管一听,心里来气了,说:
“看你这个人挺斯文的,好像是有学问的人,可是却在大街上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你丢人不?”
“大人,您真的是冤枉我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大街上也不修个厕所,让我们内急了咋办?”
赵树宜越说越有理。
城管一听,肺都气炸了,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可是,再看这个人,穿着考究,定是个识文断字的人,竟然能说出这样蛮不讲理的话来,而且还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真是岂有此理。
城管再也不愿意跟他多费口舌了,直接说:
“我不跟你讲道理了,你跟我走,去我们街道城管办事处,把事情说清楚,你在回家。”
赵树宜想,现在黑灯瞎火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了,反正迷路了,还不如跟着这个城管,到了他们的办公地点再说。
“走就走,谁怕谁啊!”
赵树宜说着,心里却在想,如果他们找他的麻烦,他就亮出他是李大总管家的老师这个牌子,看他们能把他怎么的。
城管再厉害,他也会害怕李大总管的。李大总管可是慈禧皇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满朝文武百官都敬他三分,他们一些小小的城管,岂能奈何得了他。
赵树宜跟着这个城管去了街道城管办事处。
来到街道城管办事处,这个城管把赵树宜交代给了城管队长,说:
“队长,这个大胆刁民,不顾廉耻,居然在大街上随地大小便,被我抓住了,你看怎处理?”
队长眨巴着眼睛,绕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