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他也来气了。
“富贵子,你这个狗东西,本总管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对进宫的人一个一个地检查,你是怎么让疟疾传染进来的,本总管要了你的狗命。”
李富贵一听李莲英的话,吓得的魂不附体了。
他磕头如捣蒜地说:
“李总管,请您息怒,请您饶命,这不是奴才的错。奴才是一个一个地对进宫的人进行检查的,确实没有让一个患有疟疾的人进了宫。”
“那这个小太监的疟疾病是怎样传染上的?你给本总管说说。”
李莲英问李富贵。
李富贵赶紧回答说:
“李总管,小的私底下里听说了, 这种传染病,它不光是在人与人之间传染,它还会通过空气传播。这个小太监没有出宫,他怎么能把宫外面的疟疾病给传染上哩。你说怪不怪?”
李莲英听了李富贵的话,觉得李富贵说的很在理。这个小太监又没有出宫,他的疟疾病一定不是从宫外面传染上的。
这样一想,李莲英觉得有点错怪李富贵了。只好说:
“起来吧,富贵子,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李富贵听李莲英不再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才舒了一口气,说:
“谢李总管恕罪。”
然后,站了起来,垂手而立,不敢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