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两天没见到安德海了,觉得非常寂寞和无聊。安德海现在就是她的影子,只要有一天不见安德海,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慈禧皇太后一个人储秀宫的小花园里独自赏了一会儿花,觉得更是无聊透顶。没有安德海那个跟屁虫跟在她后面说些恭维的话,她心里就好像缺点什么,她只好又返回到了储秀宫。
慈禧皇太后一个人坐在储秀宫里,睹物思情,又想起来那个长得英俊帅气的安德洋小情人,他带给了慈禧皇太后无限的愉悦和快乐。
在和安德洋柔情蜜意的那些日子里,她觉得生活是格外的甜蜜,阳光是格外的明媚,心情是格外的愉悦。
安德洋魁梧挺拔的身材,健壮优美的肌肤,花样多变的技巧,带给她无法言语的床笫之欢。
慈禧皇太后常常想起和安德洋在一起的那些快活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美好日子。
可是,那些好日子就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想到安德洋带给她的美好,慈禧皇太后就对恭亲王奕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恭亲王奕兴风作浪,她的宝贝情人安德洋怎么会被她忍心毒死。
现在安德洋走了,漫漫长夜,孤枕难寐,她躺在软榻上,万般思念那个俊俏可爱,风情万种的帅气情夫安德洋。
自从安德海把他的弟弟安德洋敬献给她,陪她侍寝后,她就尝到了人生情欲的快乐无限,尝到了做一个幸福小女人的滋味。她和安德洋夜夜欢乐,几乎忘了安德海的存在。
现在,安德洋在恭亲王奕的搜宫行动中,为了保住她的声誉,她不得不采取措施,让安德洋命丧黄泉。
没有了安德洋的陪伴,她孤枕难眠时,就又想起了荣禄和安德海。
荣禄也曾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可是,由于荣禄无法时刻陪伴在她的身边,再加上荣禄心里压力大,在床笫之欢上,无法正常发挥,常常使慈禧皇太后得不到满足,深感遗憾,时间一长,慈禧皇太后对荣禄也失去了耐心和信心。
现在,剩下的只有安大海这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了。他用他那个特殊的捶肩揉腿的十指法绝活,使她魂不守舍,如醉如痴,飘飘欲仙。
慈禧皇太后越想越强烈,越回味越美好。
“来人,去给哀家把安公公叫来。”
“嗻。”外面站着的一个小太监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去安公公休息的偏房里,请安公公过来。
安大海此时正在闭目养神,等慈禧皇太后派人来叫他过去。
“安公公吉祥,奴才奉皇太后口谕,前来请安公公过去。”
“本公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嗻。”小太监说了一声,又急匆匆地赶回去,给慈禧皇太后禀报去了。
安大海总算等到了慈禧皇太后派来请他的太监。他收拾了一番,又在镜子前照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昨天哭红肿的双眼,才屁颠屁颠地去见慈禧皇太后。
安大海来到储秀宫慈禧皇太后的寝宫,他一见慈禧皇太后,就像见了自己的亲娘一样,委屈得不行了。
他一下子跪下,哭得泣不成声,哽咽着说:
“主子吉祥,奴才给主子请安。”
说完,安大海就泪如雨下,跪在地上不起来。
慈禧皇太后一看安德海跪在地上,哭成泪人儿,心里也很疼。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风风雨雨走过来的忠实奴才,也是她曾经患难与共的弟弟,现在哭成这个样儿,一定是遇到特别伤心的事了,不然是不会哭成这个样儿的。
慈禧皇太后不由得被安德海感染了,眼睛湿润起来了。
“小安子,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委屈。说给哀家听听,哀家给你撑腰,帮你摆平这件事。”
安德海哭得越厉害了,几乎要嚎啕大哭了。
“小安子,不必如此伤心,说给哀家听听,哀家给你做主。”
安德海看到自己表演的结果奏效了,时机成熟了,就开始说他早已准备好的演说词。
“主子,奴才不敢说,为什么他们总是跟奴才过不去。”
“小安子,说,又是谁如此大胆,跟你过不去?”
“主子,奴才确实不敢说。奴才说出了,怕以后他还会对奴才下手的。”
“你说吧,不要怕,由哀家给你做主撑腰,你还怕谁?”
“回主子话。昨天奴才休息,就带着内人去天上人间酒楼吃海鲜,正巧遇上了恭亲王六王爷,还有曾大人、左大人和丁宝桢他们三个。”
“哦。他们把你怎么了?”
“奴才见到他们,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请安问好,可是他们却不识好歹,把奴才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们骂奴才,奴才能接受。可是他们指桑骂槐,骂主子,奴才实在不能容忍,就跟他们辩论了几句,争论了几句。谁知他们骂奴才是”
安德海说到这里卡克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