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下酒,肉还能继续长出来,取之不竭。
当时听了这些话,林承安还做了好几宿的噩梦。
追赶的脚步声听得他头皮发麻,林承安先是觉得脑壳疼、脖子疼、肚子也疼,最后更是屁股疼得慌,这些疼痛将他逼急了,跟个兔子似的越蹿越快。
他很快被逼入绝境,前边是半人高的刺藤丛,林承安顾不得其他,求生的本能让他身子一趴,拼了命朝里面钻去。
可恨他的脚长了一截,就在全部钻进去的千钧一发之际,脚踝被一只滚烫的手给攥住了。
遭了!
那只手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皮肉烫熟,林承安心下警铃大作,拼尽最后的力气抓住杂草,最后更是连嘴都用上了,还是被无情的拖了出去。
咬着满口草的林承安重重砸到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他仿佛听到了骨头颤动的声音,接着强劲狂乱的心跳声通过后背递了过来,对方是个男人,在他耳边喘息不止,“终于抓到了。”
筋疲力竭的林承安两眼一黑,完了,他被一个蛮子男人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