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哪个文先生?”他不记得自己跟什么文先生有交情。
“京北顶级资本大佬文先生。”陆衍笑得邪魅。
一旁的老妇人走到儿子身边,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也变得谨慎多了,“儿子,文先生是谁啊?”
“一个能控制整个京北经济命脉的男人。”郑直礼脑子里还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文先生了。
老妇人有些狐疑地看着陆衍,“文先生找我儿子有什么事?”
“那还得请郑董事长自己去问个明白,文先生就在门外的车里。”
“有什么话让文先生自己来家里说,我们不出去。”老妇人护着儿子。
“可以啊,不过文先生有洁癖,讨厌脏的地方,或者我先让人把这里铲平?”
陆衍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出去。”
郑直礼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乖乖跟着陆衍出去了。
他确定,自己从没有惹过文先生,所以心里十分有底气。
车门是开着的,郑直礼想要上车,却被陆衍一脚踢在腿弯处。
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跪在了地上,手里的刀滑稽得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掉在了一旁。
地上的泥水又冰又冷,他只穿了一件浴袍,冻得龇牙咧嘴的。
想要抬头,陆衍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把头低下!”
“郑直礼,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女孩儿。”车里的男人,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嘶哑。
“你的女孩儿?我不玩女人的,文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
郑直礼虽然有家暴倾向,但是一直洁身自保,从不玩女人。
“那我提醒你一句,今天你带着她去相亲了。”
郑直礼整个人都僵住了,叶挽星是文先生的人?
不可能,她怎么会认识文先生这种大人物。
一定是搞错了。
“文先生,我今天是带我小女儿去相亲的,她叫叶挽星,应该不是你的人吧。”郑直礼试探着问。
“原来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文先生勾起唇角,笑容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