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近来可好?想我了吗?”
听着这人,越来越放肆的话,花小溪羞的满脸通红。
却还是轻声的说了一句“嗯,想了。”
想着自己这数月,虽是忙着绣嫁衣,但是对这人的想念一点不少。
有时候想着想着走了神手指头上就扎出来一个小口子,含在嘴里把血珠子吮干净了。
算算这人走了三个月又二十七日,正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归来,是否安全呢,就见他出现在了云秀坊门口。
刚才看着这人眼神似要冒火,心中一阵羞涩。
“乖溪儿”楚凌风抬起头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实在是没忍住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被吓了一跳的花小溪,呆呆地任他亲着。
“唔·······嗯·····不······”
“乖溪儿,让我亲亲,我实在太想你了。”
听着这人话里的思念,花小溪心中一阵怜惜,略微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亲着。
好一会儿这人才放开她,抱着她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儿看着她道“溪儿,你瘦了,眼睛都乌青,是不是最近赶着做嫁衣累着了。”
“嗯。”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最近确实是太累了,又担心他在外头不知如何了,基本没睡个好觉。
“乖,你趴着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可好?”
“嗯”听着他温柔低沉的声音,许是这会儿心情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想着她这阵子怕是真累坏了。”
突然看见她纤细的手指上满是针眼,心中一阵剧痛,这,怎么这么多口子。
想起母亲当年日日绣衣服、手帕也是扎的满是小口子。
想起来自己从漠北带回了一堆东西,其中好像就有一个膏药说是专门治各种龟裂伤口的,想来应是管用的。
伸手从旁边的包袱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从里头弄了些雪白冰凉的膏药轻轻的抬起她的小手抹上。
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一脸疼惜的轻抚着她的小脸。
看来最近得多带些好吃的好好的给她补一补才是,可别让她伤了身子。
就这样盯着小佳人,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
“溪儿,乖宝,起来了,到家了。”
抱着人在怀中亲了亲,把她叫醒,帮她把衣服头发整理好。
“唔····嗯······到了吗?”
“嗯是的,乖,你起来缓一缓,天太晚了,我就不下车省的有人说你闲话,明日我过来啊。”
“嗯,好,那你路上慢点。”
“嗯好,一会儿马车送我回家,这个是我给你带的漠北特产,你回去瞧瞧。有喜欢的告诉我下回去漠北的时候再给你捎上一些。”
“谢谢,不用了,够多了,你自己注意些啊。”
“好。”看着她小心的下了马车,掀开一角窗帘看着她进了院里才吩咐马车走了。
“爹娘 我回来了。”
“哎呀,溪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这么晚,事情办妥了吗?”
“嗯,好了,柳夫人很满意。”
“哎呦,那就好 可算是做好了,这段日子累坏了,明日起我们好生歇息歇息啊。你瞧瞧你这眼睛都乌黑了。”
“嗯好的娘 没事的,总归是做好了,对了娘这个是刘夫人给的赏钱。”
“嚯,这么多?”看着自家闺女拿过来的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少说有二百两。
“嗯,柳夫人和小姐都很高兴,芸娘姐有有 我们原是不想拿的 奈何柳夫人很坚持,我们只得接下了。”
“好好好,还没吃饭吧,娘给你热着呢,你且在屋里歇着,娘给你端饭去。”
“嗯,谢谢娘。”
等到一家吃完饭早早的歇下了。
闺房里的花小溪悄悄的拿出那人给自己带回来的包裹。
满满一包不知道是啥东西。
打开一看几个匣子里装的珠翠头饰,还有胭脂水粉,还有一件水貂斗斗篷 柔软舒服。
还有一些擦手擦脸的润肤膏,有几瓶皲裂膏,想着在车上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他给自己手上摸了东西,闻了闻好像就是这个。
看着他带的这些着的这人真是细心,心下一阵高兴。
第二日一早,楚凌风便骑马过来了。
这一次离家三四个月,昨日母亲叮嘱自己要到未来岳家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没告诉母亲昨日已经见过了心上人正好今日能再见着她。
“哎呀,凌风回来了,快快进来。”
“伯母,早上好。”楚凌风礼貌地向花小溪的娘亲问好。
“来啦,快坐。”花母热情地招呼着,“这次出去这么久,一切都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伯母放心。”楚凌风笑着回答。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花小溪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楚凌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风哥哥。”花小溪轻声唤道。
“来,溪儿,你陪着凌风说会儿话,娘去泡茶,你爹去田里摘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