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中了药,全身烫得厉害,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急不可耐地破了她的身子,两个人抵死缠绵……
这段记忆实在算不上美好。
前世他嫌恶她,说她下贱,今生她把他踹下床,狠狠责罚。
想到这,姜永宁再不留情面,反手一巴掌扇在陆霁清的脸上,反唇相讥道:“不如何!”
“这里是比不上永宁宫的偏殿,却很合质子的身份,你就在这住下吧!”
……
姜永宁从不做无缘无故的事。
无论是把陆霁清赶出去,还是要他当自己的面首。
她在等待这件事上,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永宁宫防守太严密了,陆九轻易进不来,那就给他换个地方。
秋怜躬身道:“晋王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他的两位公子……”
晋王的忠心姜永宁是知道的,两位表哥固然同自己不是一条心,倒也不至于做出叛国的事,唯独阳平,为了陆霁清,她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那就让她去做。
姜永宁倒要看看,还有谁会自不量力地跳出来。
陆霁清虽然可恶,出的主意确是好的,拿那些勋贵开刀,是再好也没有的。
花亭水榭里,一众贵女在这儿赏花闲谈。
在这个季节,她们本该去打一打马球,或是去登山、拜佛,而不是枯坐在这里吹着冷风,看那一盆盆并不如何稀奇的菊花。
可谁让组局的人是阳平郡主呢?
两三首菊花诗之后,这个娇纵的大小姐才慢慢透露出一些来意。
“长公主实在太恶毒了!”她说:“质子为了她几乎丢了命,她却百般羞辱,甚至让质子给她当面首!”
被邀来的贵女们面面相觑。
“说起来,陆霁清毕竟是梁国的皇子,这件事可不是她的家世,而是国事!”
“长公主如此行事,就不怕伤了两国体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