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杀过人,所以本能恐惧。
但只要能克服这种恐惧,也不是没有跟对方周旋的余地。
可眼前这些人却无法被拿捏。
正是因为他们完全将生死都置之度外,没有底线却也没有喜怒的人最不好拿捏。
宋时舒不得不放弃跟这些人周旋的想法。
但是她还是开口问了一句话:“有人找我老公麻烦吗?”
胎记男看到宋时舒对这件事很好奇的样子,笑着说道:“你不知道?”
宋时舒摇摇头:“我老公很少跟我说起他公司的事。”
胎记男了然一笑,点头说:“你老公这么做是对的。”
宋时舒眉心蹙了蹙。
从胎记男这个反应,宋时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问下去。
对方有一种介于说跟不说之间的随意,就像是一只悠哉在晒太阳的老虎,你根本不知道这只老虎是故意做出这番姿态等猎物上钩,还是吃饱了所以才这么悠闲。
宋时舒总觉得这些人好像在等她主动上钩。
对于危险的直觉让宋时舒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胎记男一脸遗憾的样子。
“你不继续问了吗?”
宋时舒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
心说果然这些人都在等着她继续问。
很大概率,她问了这些人就会将那件事说出来,但很显然,天下不会有白吃的午餐。
宋时舒想通这一点之后,整个人反倒是放松了不少。
“如果我老公想跟我说的话,他应该会主动告诉我。”
胎记男怪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