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亦可!”
李商亭思量后,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他连忙又道:“下臣立马把手中的人手,分成两拨,让二位王爷使用。”
“那就去办吧。”庆王的目的没达到心有不悦,简单的交代了李商亭一些事,就让他走了。
人一走,庆王就跟元一道人诉委屈:“道长,你这徒弟话有点多。”
元一道人一头雾水,适才庆王跟李商亭的对话,他都听见了,没发现有异样,云桑最后说的那个建议,他也觉得异常好。
“王爷,你的意思是,云桑不该那么建议吗?”
云桑适才还沾沾自喜,如今咋一听,自己竟办错事了,也是不解:“王爷,云桑是哪里做错了,我的每一句话,都是为王爷着想啊。”
“大家不要忘记了,我们此番来的目的,不仅仅是处理灾情,更重要的是,解决掉宁王那个人面兽心之人。我本想拿走指挥权,好困住他,现在贵州城的指挥权在他那,他想走岂不是随意的事!”
庆王恼怒这种失控之感。
元一道人比较的崇尚自然,他幽幽道:“不打紧,一切自由因果,宁王作恶多端,老天自会惩罚他的。”
“道长说的是。”庆王嘴上噙着笑,对愿意道人和云桑却非常不满了。
扶容精妙的发现他们之间关系,也并非那么坚不可摧,元一道人是信错了庆王,这才觉得宁王不好。
日久见人心,她也不着急解释,相信元一道人迟早会拨开被蒙蔽的乌云。
扶容随着元一道人,正要跟庆王道别去休息之际,庆王叫住了她:“神医,请留步。”
扶容转身:“王爷有何吩咐?”
庆王抬手轻轻敲着桌子,陡然仰头:“神医,我知晓你医术高明,我也很是信任且需要你,本王知晓城内很危险,可你是神医啊,瘟疫对你而言应该不算是大问题吧。”
“王爷不妨有话直说。”扶容可不认为,这人狗嘴里会吐出象牙来。
姑且听一听吧,看他能不能偶尔说出一两句,她想听的。
“咳咳!”庆王似有些不自在,拘谨的咳嗽两声后道:“本王在贵州城内没有自己人,其他人我派过去的话,也不放心,不如你进去,也帮本王多摸一点本王二哥的消息。”
原来如此啊,扶容眉头微挑,心里涌出一抹欢喜,看来庆王还是能说出几句,她想听的话嘛。
她确是想进贵州城内,皇甫焌在里面嘛。
“王爷,世人不少称我为神医不错,可天蛊灭世之说,我是相信的,这一去的话,怕是就出不来了。”她面露犹豫,一副不想去的样子。
庆王一下子就着急了:“那不过是传闻而已,神医何必当真。”
扶容轻哼一声:你不是也害怕吗?
他自己害怕不敢入城,还笃定进去之人就会被天蛊灭世瘟疫给害死,所以才想困皇甫焌在那。
现在想要劝说他人入城了,他又另一幅面容了。
着实可笑!
“哎,这……可宁王若知我是您派去的,怕是对我多有忌惮,我即便是想要靠近,也未必有机会。”扶容依旧故作推迟。
见她开始松口,庆王立马眉眼含笑,继续蛊惑:“神医啊,你多带一些补给入城,宁王自然会待见你的。本王之相信你,城内的消息,就靠你给我传出来了。”
她正要开口,云桑突然走了进来,她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王爷,云桑愿意为您前往贵州城。”
“别添乱!”庆王淡淡扫了她一眼,旋即似想起什么似的:“你怎么进来了,没有本王的准许,你竟私入!”
“王爷,我就是……”
“来人拉出去!”庆王很讨厌这种没分寸之人。
侍卫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要推她走,云桑恼怒,跺脚甩开他们,气呼呼道:“我自己会走。”
庆王捏了捏太阳穴,重重叹气:“若非本王要用上元一,就他那劣徒,本王早就赶走了。”
云桑并不知晓庆王非常的厌恶自己,只当庆王看中师傅元一道长,一定爱屋及乌,也会对自己好。
经过这一番波折,扶容似不答应的话,就显得自己有些太不识抬举,她应下:“医者父母心,既然都来贵州城了,我进去送补给以及给那的百姓看看病,也是应当的。”
“这么说,神医你是答应了?”
“是。”
庆王高兴坏了,立马让人去清点补给,好让她赶紧入城:“我已经让李城守在梨花镇镇口等着神医,你快些随她一同回去吧。”
这是……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啊。还真是狡猾多端!
扶容随李商亭入城,一路上他没给扶容什么好脸色,主要就是她之前,‘护着’庆王的那些话,让他以为她是个坏人。
两人入城后,李商亭才主动开口:“听闻你是神医,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