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抬头看,小手指着路,喊他,“夫子,走错,不是回家路~”
“夫子呆呆,走错爹爹找!“
落安笑意一僵,无甚情绪地看了一眼前路,有些陌生,以前没走过。
他面无表情了一瞬,又很快扬起笑意,温和道,“夫子记不住路,还要靠小梨子了。”
虽然是路痴,但固定的路线走了千百遍那就是蠢货也记下了。
只是今日听了坏东西,心思没在脚下,一不留神就走偏了。
他走偏了的结果,就是傅应绝在外头左等右等死活见不着人影。
他呵呵假笑,“俩凑起来都不算个囫囵人,学什么呢这么带劲儿,饿两顿就晓得回家了。”
说来也巧,他话才刚落,落安就抱着人姗姗来迟。
傅锦梨还扭着小脑袋来跟他打招呼,手举得高高,老远就开始喊爹。
傅应绝却高兴不起来。
不晓得落安是解除了什么封印,现在是能抱着绝不牵着,傅锦梨在他身边,脚都没沾过地。
等人走近,他抱臂,想骂不敢骂,只因傅锦梨正盯着他。
最后只先一步转身,等走远了,才懒洋洋道,“朕瞧着学宫的蚂蚁都爬到了。”
“爹爹,你骂小孩儿~”
“骂小孩儿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