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不是弗冬买的东西,我让她买的,都是主家用的东西,这摆明了是从丫鬟院子里拿出来的,便不是弗冬买回来的,凭什么怪罪于她?”
季淮安气得脸色铁青:“你是说栩儿是丫鬟?”
“不是么?这府上的主家就这么几个,婆母,二房的叔叔婶婶,你我,哪怕是兰芝小娘都用得上主家的东西,但孟姑娘算什么?”
“你!”季淮安气得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无论有没有名分,这东西都是你的丫鬟叫人送过去的。”
段欣喻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侯爷怕不是糊涂了,孟姑娘不算主家,送去这些丫鬟用的东西,已经算是十分以礼相待了,难不成还要送上去一些上好的东西享用?”
“你给我住口!”季淮安气得咬牙切齿,却又说不过她。
段欣喻依旧不瘟不火:“若是任何人坐了这桌椅板凳摔了,都要怪买东西的人不是,那谁还会去买东西?难不成归根到底,还有怪做东西的人不是?”
“你!”
“侯爷放心,若是什么时候孟姑娘成了孟小娘,我定然会让府上的丫鬟按照兰芝的规格给她送去新的东西。”
季淮安看出了段欣喻有心偏袒。
又知晓孟栩的确限制于名分,当即气的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指着她。
“好,很好!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说到做到!”
说完,他便气的转身离开。
明礼十分愧疚的点头后,也跟着季淮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