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争,也已经来不及。
没有人知道先帝当时真正的遗愿是什么。
直到有一天,这件事情,被凤裕查出了些蛛丝马迹。
从当年伺候先帝的小丫鬟嘴里问出了些矛头。
而那时的洛阳王已疾病缠身,更是没有了争夺之心,养子凤墨渊在朝堂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闲散王爷,棱角早已磨平了。
可偏生,他庶子凤裕是个有野心的。
他从生来,便不甘心自己只是一个庶子的身份,他明明可以拥有的更多。
当他发现凤墨渊根本不是洛阳王妃亲生的儿子时,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他一点点的谋划,偶尔故意做一些明眼刺杀的行为。
其实,都是在掩盖他私下招募私兵,培养自己势力的障眼法。
凤裕是个狂妄自大的性子,一朝得逞后,当真以为是自己厉害。
实际,若不是因为凤墨渊的真实身份爆出是他国皇子,这位置,他便是拼了命也坐不上去的。
钟岳国内,钟岳帝在偏殿将祁容景单独召了过来,问道:“老三,还有多久回来?”
“回禀父皇,前几日云启国的宁州城暴雪,三皇兄在宁州落脚遇着暴雪封了路,耽搁了几日,约莫再有五日左右的行程,便能抵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