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年岁较小的陶应在一侧嘀嘀咕咕了一声,他对刘备屡次拒绝徐州牧一职的行为表达出了自己的看法,并没有同陶谦一样认为刘备是仁德之人,而是认为刘备在假装推辞而已。
“嗯?”陶谦眯起眼睛,有如鹰隼一般的看向陶应,这一刻,他不再是病体娇夫,而是拿出了往日的气势,往日那个坐镇徐州、克定黄巾祸乱、威震一州的徐州牧的气势。
“待为父死后,你兄弟二人扶棺回丹阳安葬为父,守孝三年后,亦不要轻易离开丹阳,就在丹阳终老吧……天下汹汹,这乱世还只是开了个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一位命世之才平定这天下的乱局,这摊乱世的水很深,不是你兄弟二人能试探清浅的。”陶谦有气无力的回复,语气上虽然软绵无力,但字字清晰的传入了陶商和陶应的耳中。
“是,父亲。”陶商和陶应重重的答应了下来。
说完前面一番话的陶谦,像是耗干了所有的元气,双眼安详的闭了起来,就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入睡了一般。不多时,陶商和陶应察觉到了不妥,试探了起来陶谦的生机,紧接着兄弟二人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