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我是替你望风吧,接应也成,毕竟我还不想费尽心机救来的命转头就死在了衙门里……”乐善的顾虑写在脸上,越秀山不瞎,一早就察觉了。
白天没有去认尸晚上去,显然是不想和衙门打招呼,而且也不排除若是碰上个昏官,说不定会把南岭山庄灭门惨案的凶手安排在她身上,当个替死鬼。
毕竟这样的事,自古以来屡见不鲜。
见越秀山油盐不进,乐善也没有二话,握紧手中的匕首,趁着夜色,悄悄地潜入了衙门的停尸房,还没走进,就看见一溜过去盖着白布,从屋里一路停到院中。
而是说是白布,其实已经完全变了颜色,那上面都沾满焦泥和血污,让人看得是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乐善没有时间用来伤心,就近迅速地掀开一张白布,没有月光,单凭着走廊上的烛光,她看得不真切,即便如此,也清楚地知道这里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