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都是老皇帝的后代,也都作恶多端,这些年珙王与靖王狼狈为奸,在封地招兵买马,搜刮民脂民膏,强买强卖,弄得封地百姓苦不堪言。
傅玉宁摇摇头,“朕只是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他不是,那便该死。
他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转瞬即逝。
他害怕,害怕那些血。
谢谌澜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奖励似的亲吻他额头,“陛下倒叫臣刮目相看。”
仁慈。
心怀善意,却又仁厚有度,不会颠倒是非黑白,也不会妇人之仁。
谢谌澜很忙,将他送回永和宫后吩咐宫人几句便赶回去处理事情。
以靖王为主的叛党要查,以及珙王的事情也要处理。
傍晚,从勤政殿内传来消息。
珙王因为那一剑不治身亡,伤口在心脏处,没多久人便没了,太医也回天无力。
而靖王因为皮糙肉厚那一剑甚至都没伤到脏器,听到珙王薨逝的消息他得意洋洋,兴奋之下直接拍碎了天牢里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