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官,那些卷宗,看得凉气直抽。
她这哪里是来做官的,这是来围围看的,一堆人都能把她困死。
这种情况,别说是搞出政绩了,没被欺压死就不错了。
桓翩倒是淡定,“各管各的,再怎么嚣张,你也是顶头上司。”
“那回溪太守,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呢。”
“按律法行事,只要没有错处,就是青州州牧亲自来了,也拿你没有办法。”
卫颜咧嘴微笑,“桓先生,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这种道理她不懂吗?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问题是,她就是不出手,那些人难道不会搞她么。
她要的是能避免的锦囊妙计,或者是有建设性意义的话题,而不是废话。
碍于这是隋静送来的,她决定再尊重尊重,提醒道,“桓先生,你先看卷宗吧,这都是前辈们留给我的。你再斟酌斟酌,再谈谈看法。”
她本以为,都是待够了三年,找了关系跑路的。
没想到,换了十届了,没有一个是笑着来笑着走的。
都是被排挤得不行,好不容易熬了三年,连滚带爬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