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晏俍俯身贴着她,“阿爰,快了,就快了。” 再后来,赵微君醒来发现晏俍睡着了,她心里不妙,可却没有力气推他,“晏兰时,晏兰时!” 晏俍缓慢睁开眼,“我没事,阿爰不用担心。” 又过了一日,晏俍的两只手和胳膊上已然道道痕迹,他自己也已然气若游丝,用拇指轻轻的擦掉赵微君唇边沾染的血迹。 “阿爰,太史公言,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从前……我认为,死于社稷是泰山,如今……如今,于你,亦然。” “你,你分明……也,也知道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