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微君是被晃晃悠悠的感觉弄醒的,耳畔是划桨的水流声,迷迷蒙蒙的只觉得肩膀酸痛的厉害。 “卢少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卢少安背对着她,听到身后的声音才将人扶起来,“阿爰,你不是常说总待在汴京没意思吗?咱们出去玩儿,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她现在身子有些虚弱,那日砸伤的肩膀还没有好全,后脑的肿块也没有完全消下去,“卢少安,你能不能认清现实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