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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葵吃得不多,顾逸川念着她起得早,便陪她回房歇息。
宋冬儿不知去了何处,饭桌上便只剩大房一家人。
两个孩子吃得欢快,顾庆荣的眉头却仍未解开,他问妻子,“二弟妹真能教好咱们远儿吗?”
闻言,梁氏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事事都听你家好二弟的吗,怎么他说二弟妹能教,你却又不信了呢?”
顾庆荣叹气,“可她是个女人,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人能教学生。”
梁氏虽然对沈南葵教自家儿子读书这事也有些不满,可听到这话,登时还是来了气。
“女人怎么了?顾庆荣,我没想到,你竟是个瞧不起女人的孬货!”
骤然被骂,顾庆荣也一脸怒意。
“你吃错药了,我又没说你!”
梁氏站起身,怒瞪着他,“我是不喜欢我那妯娌的做派,为了娶她过门,大房出钱出力,可她非但没有嫁妆补贴咱们,甚至还不能帮我分担家务活儿,所以,我讨厌她,可这并不代表着,我心里不服气。”
“昨日在家门口,你娘明着刁难她,而她非但不急不恼,还能说出那么多的大道理,使得你娘不得不给一个未过门的儿媳低头,就冲这点,我就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