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反水,来报复谢臻,报复他的儿子谢蕴。”
吴礼深深地呼吸,又深深吐息,事到如今,安梦说得一字不错、事无巨细,他也懒得狡辩了:“是。”
顿时,谢蕴目光一凝,如同利剑般呼啸着穿过空气,直直扎在吴礼身上。
吴礼错开眼神,避开了与他的对视,视死如归道:“要杀要剐随意。”
“不。”
“……”吴礼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诧异地望向谢蕴,“什么?”
“我说不,”谢蕴面沉似水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父亲对你也算有恩,”话音刚落,吴礼神色果然染上了极不明显的愧疚,谢蕴接着道,“如果你还是个人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不然,”他唇角勾了勾,语含威胁之意:“我……”
“我做!”吴礼猝然出声,打断了谢蕴后半句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面对吴礼的突然变卦,安梦质疑道:“你跟个墙头草一样,两边来回倒,我们怎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