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向哈尔,“这蛊叫活死人,作用就如同这名字,让活人长睡不醒,但这种蛊是子母蛊,必然有一条母虫存在,母虫需要用中蛊之人的血泡着,才能使子虫发挥效用。”
“阿忧,你是说只有找到母虫,这蛊才可以解?”
我看向慕珩,“其实也不用,蛊母是天下间所有蛊虫的母虫,所以我自然是可以解的,只不过,子虫会对母虫产生反应,我的意思是,王城之内,必然有居心叵测之人。”
“而且,这蛊虫对人体无害,反而是现在冰洞这极寒的环境,会对北域王的圣体造成损伤,更有可能直接将子虫冻死在体内,若是这样,北域王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醒来了。”
哈尔那粗厉的眉毛拧得深紧,既然我是要有求于北域的,那对于身为下一任王的哈尔,我自然要与他说得明白些,毕竟,这人,不能白救,更何况,西疆是世间所有蛊虫的源头,我也需要把西疆摘出去。
“还请圣女救治我父王为先。”说完,哈尔单臂抚胸,深深向我鞠了一躬。
我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将手掌放在了北域王的胸口。随着蛊母在我体内时间的增长,我已经与蛊母之间形成了微妙的默契,似乎只要是用意念,这靠着我精血滋养的虫子就能明白我想要做什么。
子蛊受到我体内蛊母的影响,我能感受到它微弱的跳动,我将手掌慢慢移动到北域王的左肩,又顺着他的左臂往下移动,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手臂表皮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除了我,剩下三人的表情皆有不同程度的震惊,赛娅更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慕珩的衣角。
“慕珩,割破他的手指。”
我承认,我真的是下意识的,其实哈尔离我更近一些,而且,割破北域王手指这件事,哈尔也要比慕珩更为合适。
慕珩看了看哈尔,或许因着我叫的是慕珩的名字,哈尔以为这是慕珩才能做的事情?
总之两个人谁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