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把你迷晕,送到她娘家侄子潘庄河的床上,然后带人捉奸,说你们私相授受。”
“如此一来,你不仅名声毁了清白毁了,嫁给潘庄河之后,就再也不会对她那个宝贝女儿产生任何威胁了!”
“还有那个潘庄河,我稍微打听了一下,今天已经28岁了,连秀才都没考上,家里给娶过两个媳妇,都让他给活生生打死了。”
“那个畜生,又还是个常年在青楼吃喝玩乐的玩意儿,那些青楼娘子接二连三地都被他带回了家,玩死了就去找下一个,反正也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死活。”
鹿茸提起这个人就生气:“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不!狗狗这么可爱,这也太侮辱狗了!”
沈雅媅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个糖:“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也没让他们好过吗?”
鹿茸把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怎么能一样!太子是什么人?潘庄河是什么人?!”
“而且!”鹿茸把喊着糖的腮帮子换了一边:“而且我就是帮亲不帮理!”
沈雅媅又哄了鹿茸几句,才说:“对了,张筱兰那边怎么样了?”
鹿茸把糖咬碎:“她啊,反正现在是三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君宴泽想悔婚,太子又坚决地说与张筱兰清清白白,”鹿茸说道,“不过,张筱兰到底是丞相千金,他们应该还是会给个面子的,但现在还没有定论就是了。”
“鹿茸,”玄枵打断他们,“天色不早了,先送她回去。”
看着沈雅媅走到门口,玄枵又多说了一句:“以后最好还是和君宴泽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