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九尺罢了,若要真查起来还得找个个高的,站在交椅上拿个大木棍去搅屎,必是金汁贱得到处都是,想那龙禁卫多为荫封之后,世家子弟,如何愿意屈尊做得这活计?”东玉摇头道:“卑职以为那些宝物定然是用油纸包了沉到桶底,只要出得宫门,他们的同伙便化妆成鸡肆业的伙计来拉金汁。”
秦子坚眼中闪过激赏,拂须淡淡一笑,挑了挑眉:“现在,我们已经明白各自的身份了,不知秋堂卫作如何打算。”
东玉袖中的手摸到金刚杵,心中犹豫是否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知秦子坚,然后快快离开百花阁同嘉王会合,忽然,有人推开大门,只见方才
那个被她撞翻的胖嫖客,冷着脸冲进来,手里还扔进一物件来,却见涕泪满面的嘉王。
嘉王脸上的人皮面具也不知掉哪里了,左眼晴一圈黑肿。他见了东玉便爬到她跟前,抱着东玉的大腿,哇哇大哭:“姣姣,你让我从大门出去,可我……我不认得路,怎么走都回到原地来,好不容易听到你的声音跟着过来,还没有进门就被这个大胖子给捉住了,他方才还打我,你快替我打还他。”
秦子坚和杨律秋面色大变。
东玉只得假装欣喜地对嘉王道:“刘尔,原来你好好的,我还以为你被那冰阴功的刺客给杀了。”
刘尔乃是玉流云身边另一个贴身侍卫。如果东玉是秋夭,那嘉王只能是秋夭的搭挡刘尔。
东玉对他使了个眼色,可是嘉王却恍若未见,只一味瞪着她:“姣姣,我是九儿不是六儿,你别光对我眨眼睛啊,快替我打这大肥猪,快打,快打。”
那胖嫖客怒喝道:“秦叔,卑职认得此人,他可不是什么东卫,乃是当年老嘉王宋明磊的傻儿子,宋重阳,他们绝非东营之人,一定就是昌甤宫窃案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