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麦鹰的大腿哭喊道:“干爹干娘,鉴真和他的母大虫欺我,求干爹干娘为我作主。”
鉴真上前躬身道:“见过鹰哥,见过阿灯嫂子。”
麦鹰也不言语,一脚踢开麦常胜,又往他头上砸了一卷帐本,正是鉴真交给蛇哥的那本。
麦常胜被砸得出了血流满面,却不敢出声,只小声呜咽:“求干爹明鉴,全是鉴真陷害儿子啊。”
“鉴真行事鲁莽,愿受鹰哥责罚,可常胜说我陷害他……“鉴真冷哼数声,从怀中掏出分红帐,递给蛇爷道:“我自有常胜的分红帐,还请鹰哥明断,虎鲨帮的何时说过半句虚言。”
蛇哥接了,又递给麦哥。
麦常胜冷笑:“笑话,你们虎鲨帮早就被官兵灭了门,两个光杆麦子,一个是官府捉拿的逃犯,另一个是个脑子坏掉的母大虫,能逞什么威…风…。“
东玉平生最
恨就是别人说她脑子不好,就好像有人剥光她衣服游街示众一般, 从自己憎恶的那麦常胜口中说出来,感觉又不一样,她双目喷火地在麦常胜身上溜了一圈,双刀已出鞘,麦鹰和阿灯皆是刀客中的高手,目光立时聚起了一团火,很久没见过拔刀如此爽快利落的刀客了,眼前的还是一个看似如此瘦弱的少女。
只听东玉大吼道:“我脑子再不好,也比你这欺男霸女,欺凌弱小,黑心肠的大胖吸血虫要好。”
鉴真早已挪身,挡在东玉面前:“你忘了我方才说的话了。”
东玉只得强忍怒火,学大友不停对麦常胜呲着牙。麦常胜吓得缩在麦鹰脚下。
“雌的又怎么,你的人头敢在嫂子的刀下走一趟嘛?”鉴真扭头淡淡一笑,那麦常胜立刻成了哑炮,那阿灯眼中的傲气一闪而过,东玉的怒气也平定下来。
列位,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和黑心包工头清算了装修合同,然后早上妈就叫唤难受,一查抗原两条杠,吓得魂飞魄散,昨天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自己能忍,小病就忍,哪像我和爸看病那么勤,祖宗哎,有的病能忍,有的病不能忍啊,小病看了好歹能断了大病的根由。然后急急忙忙把妈妈送到另一套房子去隔离了,老公家里也全阳了,他替我陪着老太太,一路照顾,我自己还是看着爸爸,现在就希望爸爸千万不要中照,因为他有一堆基
础病,还刚动过胃部手术。我也不要中照,不然没法照顾爸爸。所以这几天和大家请个假,每天一更或隔天更,这几天先紧着老人,等过几天太平点了,阳的感染率下来点,再恢复一日双更,前提是存货还有。我尽量抽时间多码点存货。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