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玉替他们的暗人进行最后的突击培训,辛追这些私活后来越接越多,钱袋自然也越来越鼓,东玉一直怀疑可能这是她一直没有像样任务的一个原因。
东玉假意大喝着左突右冲,略一试探,已知这几个武士水平,当下便有了计较,眼神向左边武功最高的武士一闪,身形看似迈向左边的同时却微错,如闪电般向右最弱的武士攻去,立时惨叫声起,血腥味弥漫,掩去了浓郁的花香。
不消一刻,大半武士已挂了彩,阵势大乱。
一声口哨传来,武士们自动分开,给一位青年武士让路,那青年武士着一身华丽的宝蓝锦衣,剑眉星目,猿臂峰腰
,眉宇间净是傲气,手提一把缀满宝石珠玉的华丽长柄陌刀,缓步走向东玉,缓慢而傲然地斥道:“哪里来的野人,敢闯西川王府,可知惊扰旧宗室,行同谋逆,当诛九族。”
东玉一怔,这里是西川王轩辕楽的府邸?
她一根筋地大喝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人,快交出小猴子,不然我就告西川王府胆敢窝藏奸人,纵奴行凶,劫掠官眷?
“西川王爷乃奉道之人,常年茹素,除了水池子有几尾锦锂,从来不畜养活物,哪有什么野猴子来着,”那锦衣青年眉间戾气陡生:“大胆疯妇,毁谤旧宗室,冲撞贵人,此大谋逆之罪。”
说话间,长剑落鞘,手中银光暴涨三尺,舞得密不透峰,生生将东玉逼退在银光圈外,那锦衣青年傲然一笑,更显潇洒俊美,仿佛一只美丽的孔雀,众武士也不停向后退去,给那锦衣青年和东玉腾出地方。
东玉一边躲闪,一边探查那剑气包围圈中是否有泄露之处,一不留神东玉的左臂袖子被便剑气所破,多了三道血痕。那锦衣青年更是得意,长剑更是疾舞,逼得东玉再退三步。
东玉立定后,索性用嘴将两边袖子全部咬下,绑住短刀,露出自己的瘦长胳膊,如平时在断金堂演练一时无二。
锦衣青年看东玉双目清亮如星,长剑不由微晃,直奔东玉的眼睛,东玉故意不躲不闪,任那锋利冰冷的长剑欺近,眼看凌
厉的刀风逼近眉间,东玉猛然向后跪仰低身,如游鱼一般滑向那锦衣武士下盘。
对面的白衣少年看得真切,暗想施长剑者最怕近身格斗,急得大喝:“若谷。”
谷字出声,为时已晚,东玉已近得那锦衣青年身前,狠狠挥出一刀,那锦衣青年不及躲闪,下腹被生生割出一道血痕,腰部锦衣的如意花纹立刻被鲜血染红。东玉顺势以左刀扣住那把华丽长刀的刀柄,右刀用力一划。锦衣青年痛叫出声,右手中指至小指已断,血流如注。
东玉滑到他的背后,踢中那青年的膝盖迫他下跪,轻巧地将吉星轻搁其脖子上。所谓擒贼先擒王,东玉将那叫若谷的锦衣青年困作人质,傲然扫向众武士,再挑衅地看向那小桥对面的弹筝玉人,不想众武士也都慌乱地看向玉人少年。
东玉冷冷道:“再不交出小猴子,我就再废他左手筋,让你的若谷一辈子成个废人,然后再将你的西川王府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