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液灌进了嘴里。
苦,绝苦无比,药液一入口苦得叶北皱紧了眉头,随后喉咙和胃里就蒸腾出一股热浪,随着血脉通达五脏六腑,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叶北仔细品味着身体里的感觉,随着药液被一点点吸收心跳开始变得有力,血液循环速度增加,身体比之前变得有些发热却不是那种燥热,是一种五脏六腑被滋润后的生机焕发。
“别去……,介都几肯别去。”叶北一把捂住了嘴,自己想说的是“不错,这东西很不错……。”可一开口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怎么自己舌头不听使唤了?
范兵也吓了一跳,“叶北,你舌头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快点我施针帮你解毒试试。”
范兵掏出那些从伤员身上取下不舍得丢弃的一次性针灸针,简单的消了下毒就要往叶北身上招呼,被叶北拦住。
叶北冲范兵摆摆手,“蔑知,蔑知……。”
见自己口条还是
不听使唤,就伸手在沙地上写字,“我没事,量大了时间也短了,十五株,五碗水煎成半碗,崖边草是个好东西。”
范兵将信将疑的又端详了叶北好一会儿,见叶北真的没事这才抓起一把崖边草再次离开帐篷。
两个文塞亚的卫生部官员,在一旁也看明白了,叶北这是用自己的小命在帮这些伤员试药啊,海伦奶奶都说了这东西有毒,这人还不管不顾的仰脖就喝,华夏人都不怕死的吗?
眼见着这人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别没救活这些伤员自己先“嘎”在这里,那他文塞亚可怎么负这个责任啊。
两人使了个眼色,一人留在原地看着叶北,一人急匆匆的去找玻尔部长汇报叶北试药的事,顺便把刚才海伦奶奶说的话学给玻尔部长。
叶北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说话大舌头,没想到竟然还是在异域他乡,这丢人是丢到国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