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岸离这里有多远?”
“那里在雅里纳中心岛的最东侧,距离这儿至少要上百公里,而且没有可以通车的路。”先前介绍海伦奶奶的文赛亚官员再次开口说道。
我凑……,叶北大感失望,“一来一回要多久?”
“骑摩托过去的话至少要三天,路很不好走。”
“……。”叶北有些无语,只好再次开口问海伦,“海伦奶奶,除了崖边草还有其他什么增长力气和补血的草药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崖边草就能让人有力气,也可以补血,不补血怎么能长力气?你这个医生啊,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叶北摸了摸鼻子,“可是太远了,我现在急着要用……。”
“我就觉得你这个年轻人吧,做事这么不靠谱,你要先问问我老婆子才对,崖边草我老婆子家里有的是,每年我都会让我的两个孙子去采上几筐回来,家里一大堆晾干的还不够你用?”
海伦奶奶瘪瘪着嘴给叶北好一通埋怨,叶北毫不在意海伦奶奶的教训,只觉得这老太太的唠叨劲儿里透着一股子可爱。
“海伦奶奶,谢谢你了,我让他们送你回去,然后你卖给我一些崖边草好不好?”
“卖给你?这年轻人,看你也不像是我们文塞亚的人,你要崖边草是不是想救械斗受伤的人,你一个外面来的都知道要救人,我怎么会是卖给你,送给你才对。”
海伦奶奶有些不高
兴的往伤员一侧瞥了一眼,“还有,你这是什么救人的办法,怎么会把这些针扎在病人的身上?”
往前走了几步,靠近肝脏破裂的那个中年男人,海伦奶奶仔细的观察着他身上的银针,诧异的回头望向叶北,“这能管用?”
“海伦奶奶这人肝脏破裂出血,这些针是……。”范兵开口要解释,话说了一半就被海伦奶奶突然的一声惊呼打断。
海伦奶奶瞪大了眼睛回头又去查看中年男人,从头到脚一双褶皱的手轻轻的在中年男人的身上抚摸了一遍,然后惊骇的回头看向叶北和范兵。
“果然是内脏被外力击伤破裂出血,这,这怎么可能不死,你们的针能治这种必死的伤?”
不等叶北、范兵做答,海伦奶奶再次回头把中年男人仔细查看一番,“果然死不了,果然死不了,没想到我海伦给人治了一辈子病,还被称为雅里纳岛的神医,却没见过这种奇迹,老喽,果然是老喽。”
“小伙子,你们两个要是肯留在雅里纳岛,那你们就是雅里纳岛新的神医,别说是几筐崖边草,就算是要我老太婆的性命我也愿意奉上,还要帮你们向海神祈福。”
两个文赛亚卫生部官员听得愣神,这两个华夏中医不是没什么作为吗?怎么海伦奶奶对他们赞不绝口,还说回去要帮他们向海神祈福,难道他们口中说的肝破裂都是真的?
这种救不活的内伤,这两个华
夏中医真的凭借几根缝衣服针就能把人救活,还是海伦奶奶看走了眼?
两个文赛亚卫生部官员震撼得都要停止了呼吸,要知道往年械斗这种内脏受损的伤员几乎百分百的都会死亡,从来没有救活过一个啊。
“海伦奶奶,范兵和叶北谢谢您了……。”叶北冲海伦鞠了个躬,把范兵的名字排在了自己前面,这老太太竟然说要给自己和范兵向海神祈福,那自己和范兵可是真有福了。
范兵见机的快,也学着叶北给老太太鞠了个躬,这回好,出趟国竟然还有个外国的老奶奶帮自己祈福,还是向海神祈福。
“范兵,叶北……,行了,我老太婆不打扰你们了,让他们跟我回去取崖边草吧,回去我就跟海神祈福,祈福两个小神医长命百岁……。”老太太边往外走边叨咕着两人的名字。
叶北、范兵两人千恩万谢的送走了海伦奶奶,两个文赛亚官员则跟着去取崖边草。
半个小时后,两筐根茎比叶子还长崖边草就摆在了叶北面前。
叶北抓过一株崖边草,分别把干枯的草叶和草根都放倒嘴里咀嚼,微苦中透着一丝甘甜的清香直冲鼻腔,让叶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舌头就有些微微发麻。
果然有小毒,不过在叶北的感知里应该是一种阳和热毒,只要煮的时间够长自然就会把毒性降低到对人体无害的程度,“兵哥,十五株煮水,三碗煎成半碗
,我试药。”
“好嘞,我去。”范兵抓起一把崖边草闪身出去找煮药的器皿。
身后叶北再次喊道:“十五株太少,加到二十株。”
“知道了……。”
四十分钟后,范兵端着半碗煮好的药液进了帐篷,叶北先是用鼻子闻了闻刚要把药液往嘴里送,就被范兵一把拦了下来。
“叶北,还是我来试,你是主力要是药有问题你救我的把握大些。”
叶北感激的看了范兵一眼,一仰脖咕噜一口就把崖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