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北下意识的往枕边看去,那个带着铜锁的小木盒竟然还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枕边。
叶北四顾看了看,除了自己上铺昨晚那个娇滴滴抱怨查身份证的女人坐在自己对面的下铺上,其他四个位置都已经空下了,连自己对面的长发男都不在。
“大姐,这盒子是不是你放这的?”叶北拿起小木盒问上铺的女人。
“哟,我可没这玩意,埋埋汰汰的瞅了都恶心。”女人一脸嫌弃的往后躲。
“埋汰?”叶北掉过盒子一看果然,小木盒的另一面黑乎乎的像是糊满了泥巴,看的有些让人恶心。
叶北用手摸了下,感觉有点喇手,凑到眼前仔细一看黑色的一面竟然刻着两个小字“牧门”。
“牧门?牧门是什么门?”叶北不懂,不管是谁的一会临下车前交给列车员就行了,临近西单窗外的季节俨然回到了夏天,跟中江一片枯枝的景象截然不同,叶北把小木盒放到一边
,惬意的望着窗外的花红柳绿,心里有些欢喜。
西单是终点站,下车的人都堵在了车厢门口你挤着我我挤着你,叶北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拿着小木盒走到车厢门口:“列车员,这个小木……。”
叶北刚要把手里的小木盒递给列车员,身后一个壮汉举着皮箱嘴里嚷着:“下车了,下车了,别堵在门口。”壮汉举着的皮箱刚好撞到叶北拿着盒子的胳膊肘,叶北手里一个不稳小木盒“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弹了两下顺着火车和站台的缝隙落在了铁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