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不能在一根绳子上吊死……”
她话说得含含糊糊极具迷惑性,把几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娘,这是何意?”
“你们外祖母已经给杳杳相看好些青年才俊等着她挑,明日我便带着杳杳过府去。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哼!”
苏夫人傲娇冷哼一声,不理身后父子几人,径直回房了。
兄弟几人对视一眼,视线纷纷落到苏相如裆部,苏相如被他们看得毛骨悚然,一巴掌拍在苏梓尧后脑勺上。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苏梓尧捂着脑袋,心里憋屈,“爹,你没第三条腿,儿子同情你。”
说完,不等自家爹反应,忙不迭跑了。
苏梓骏和苏梓晋对视一眼,转身快步离开,边走边憋笑。
等苏相如反应过来老二话的意思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跳脚,脱下鞋底板追出去。
“苏梓尧,你个小兔崽子!”
“你是天上掉下来的!”
翌日
清晨温和明媚的阳光打在精致的雕花窗户上,投下斑驳碎影,在坚硬细腻的地砖上,在昂贵精致的窗纱上,在忧郁美人白皙透亮的肌肤上。
苏杳杳撑着下巴,透过雕花窗格呆呆看着那些凋零的茶花。
不远处,还有一株墙角高的柿子树,叶子宽大茂密,被她养得极好。
“雪霁茶花雅,风炉柿叶香。”
这是岑哥哥说的。
他说,茶花淡雅,柿子无华,做人不应过度追求名利,不能过度展现自己,方可保全自己。
他说,他最喜欢茶树和柿树了。
他说,他希望恭玉姐姐和她都能如同这两种树般,不要迷失自我。
她听进去了。
所以,两年前她命人把心爱的牡丹全铲除了,种上能显得她文静淡雅的茶树和柿树。
那时她想,岑哥哥以后看到了,肯定会觉得她跟他是一种人。
肯定会觉得两人有好多话可以聊。
可现在,她还没表明心意,他已经有心悦的人了。
心里又酸又涩,苏杳杳擦了把眼角的泪。
一拳捶在墙上,“哼,都是本小姐见的男人太少了,才会被你迷住。从现在起,本小姐要流连花丛,才不要心悦你了呢!”
“小姐小姐,夫人叫您过去。”杏儿还没进门,外面就已经响起了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