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说你有身孕的事情,可是真的?”
听到这里叶怀诗不禁想笑,这才过了几天呀,怎么可能看出来有身孕呢?
“回婆母的话,现在时间过得太短,郎中也仅仅是根据我的体质推测的,不过郎中还说了一些话,这怀诗倒是要谢罪了。”
说着叶怀诗就站起身去,向面前的老太太想要跪下,像是真的要道什么歉一般。
老太太想赶紧拦着叶怀诗,但是她还没发话,妙双就赶紧上前去拦着叶怀诗:
“夫人,您现在的身子如此金娇玉贵,可千万不能伤着了。”
说到这里,老夫人也点点头,也还是像是十分委屈,又真的很抱歉一般,眼泪都努力地挤出来两滴:
“婆母有所不知,怀诗确实有罪。”
家里重要的事情都被叶怀诗解决了,平日里看着府里也没有什么损失,就算真的有罪,叶还是又能犯到什么大罪去,所以老夫人仍旧笑着:
“怀诗你有什么心事就尽管说吧,你无论做错了什么事,婆母都能原谅你。”
这可是府里的福星啊,她自然是要千恩万宠的。
“婆母有所不知,怀诗从前在自己家里过得比较辛累,所以郎中说我的身子不好,现在怀诗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怀胎,若是真的怀胎了,想要保住,那之后就不能再同丞相同房了。
“怀诗自认在丞相府是受到过婆母的恩惠的,在整个丞相府,大家都待我很好,丞相也很爱我,想着日后不能再服侍丞相,就觉得心里有愧。”
说着叶怀诗还当着她们的面儿硬再挤出两滴泪水,整个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就连老夫人一个女人都觉得无比心疼。
“从前辛累,自己身子不好,在我们相府好好养着就是了。这还能有什么抱歉的?难道我丞相府养的其他女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老夫人又同叶怀师寒暄了一段时间,紧接着就是袁志同老夫人的交谈了。
袁志知道叶怀诗长得漂亮,自己是很喜欢,但是他也知道老夫人肯定是想要保着叶怀诗肚里这一胎。
那日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定然是不可能再同她亲密,他自己又很难克制自己的性子,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同她保持距离。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是把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到叶怀诗那里去,但是却从来不召见她,这已经是叶怀诗理想中的生活了。
现在她在整个丞相府里没有任何人敢为难她,袁志也安安生生的,一切都如此美好。
第一页袁志就已经身子好了大半,赶紧召见了府里的一个妾雅霜,当时眼霜被召见的时候,叶怀是在自己房里竟也是提心吊胆。
“夫人,这您有什么好在乎的?现在您不是已经安全了吗?怎么还会去在乎旁人?”
“你不明白,我是有些在乎雅霜,但是我更知道,今夜能表现出来丞相对雅霜的态度。若是丞相真的因为吃了我那饼,夜里就不会那般发狂、异常,那就是整个丞相里的女人都得救了,不仅仅是我,也不仅仅是雅霜。”
素月听到这里才有些半懂:
“那夫人的意思是如果今日雅霜完好无损地从袁志的府里出来,那日后我们就都安全了吗?”
“是这么个意思。”
不只是叶怀诗,其他房里的妾也没有一个能安眠的,每次有姐妹被袁志召见,她们夜里都睡不着觉。
她们从前全都是孤苦无依的,首先聚到了丞相府里就已经是缘分,能够相依为命,何况袁志对他们所有人都不好,更是抱团取暖,慢慢地成了这般情谊。
一开始对叶怀诗有敌意是因为夫人的地位总是要高妾许多的,从前的那些夫人尽管没过多久都死了,但是都还是喜欢下意识地踩她们一脚。
而她们这些妾的日子已经过得够艰难了,自然是会很痛恨夫人的这些行为。
而她们彼此之前的情谊,则已经无可再论。
这丞相府一生都出不去,她们已经算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深夜了,秋雪夜里睡不着,跑去找林茹:
“你说雅霜能活着回来吗?”
林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应该可以吧?你看夫人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回来了。”
“夫人自然是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是凡事也要往好处想,就算她真的受了什么伤,我们夫人也不会不管的。”
“这话倒是。”
次日一早,她们几个都起得很早,等着雅霜回来。
没想到这次雅霜竟然不是被抬出来的,而是活蹦乱跳地走出来的。
“诶呦,腰真酸啊……”
她们几个看着雅霜这个样子,而且身上的伤痕竟然几乎没有,十分奇怪。
“昨日丞相竟然没有伤了你去你怎么就这么走着回来了?这从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