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众人的反应,君月染很满意,顺便又提醒了一下对方:“你们把我掳到这里来,可别指望一个和硕长公主在那就能稳住场面,我夫君那个人生起气来,那是谁的面子也不会给的,这一点,想必那些与他交过手的武将都特地的去了解过的吧?就不必我在这里浪费唇舌了,你们把这抓来也有一段时日了,你们是真当他是死的吗?说不定他这个时候就已经带着人悄摸摸的来了北梁了,你们当真要是敢动我,我们夫妻自是有自信能够平安回到大夏,但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输得起吗?”
几句话问得在场的人哑口无言。
北梁王虽然有野心,也想要攻打大夏,毕竟,大夏的气候和土地资源还是挺诱人的。
但是,别说北梁王现在身体不允许,就是他身体倍儿捧,只要一想到大夏还有那么一个杀神在,他也不敢硬碰硬的。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一个妇人,被人掳走了那么长时间,按照你们大夏人的说法,谁知道你还清不清白,长孙璃他还巴巴的跑来救你回去,他是怕自己头顶上还不够绿吗?”席夫人见众人被君月染那番话说得脸上都有了几分忌惮之色,当即便大声打断了众人的思路,说道,“北梁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在大夏,只要是女子被掳或者失踪超过一日以上,那家里人宁可是让她死在外头,也不可能会救她回去的,毕竟,一个名声有染的女子,救回去连累家族名声吗?”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被君月染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
那声巴掌声在整个御书房里回荡,震得众的的耳腊都有些疼。
席夫人那原本就勉强支撑的身体,在这一巴掌的作用力下,整个人就扑回了地上,那湿淋淋的地板,混合着她身上的血水,死死的贴在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儿,令人有些不适。
“席夫人,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你的问题在哪里。”君月染这个时候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冷肃的看着对方,“你们一家子,若是能安份守己,不去消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在京城也能过得平安富贵,可你们却偏偏不甘于平凡,总想走捷径,一边靠着女儿上位,一边又想抓住大夏最有实权的摄政王,如今在大夏混不下去了,又戴了个面具跑到北梁来作妖,你说,你们怎么就那么心大?整个大夏都不够你们玩,你们还要把这周边的各国都玩一遍,席夫人,看来你背后的那个组织,当真是很有野心啊!要不然,就你这般的人,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君月染说着,偏头看向案桌后的北梁王:“北梁王,这个女人要如何处置你们看着办,反正,她若是回了大夏,我们夏帝也是不会放过她的,毕竟,这个女人可是把整个大夏的皇室都耍了一圈呢,就跟耍你们北梁一样。”
话落,她就再次冲北梁王福了福身,作势就要走人。
人家在这里清理门户,她就不掺和了,况且,她一个身怀六甲的人,还是尽量的不要沾染血腥的比较好。
北梁王见她要走,也不敢强行阻拦,虽然不太爽她这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但只要想到她现在还是大夏的摄政王妃,不管那位摄政王会不会亲自来救她,但没人敢怀疑,只要他们敢动她分毫,那位就是出于颜面,也会让他们北梁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就在君月染即将要跨出御书房的大门时,那原本还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突然间就跟发了狂似的,猛的就朝着她扑了过来,嘴里还大喊着:“君月染,我要你给我女儿偿命!你去死吧!”
君月染身体下意识的侧了侧身,想要避开对方这一扑,但因为要护着肚子,动作难免就迟疑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下,就被席夫人抓住了手臂,张口就咬了下去。
君月染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手腕一翻,一枚银针便扎到了对方的脖子里。
席夫人刚咬上她手臂的动作倏然一顿,两眼死死的瞪着她,发了狠一般的还想要继续咬下去,但无奈身上已经没有了力气。
君月染趁着这个空档,抬脚就踹在了她的腹部。
“呕~”
席夫人重重的撞在撞子上,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来。
那些文官武将齐齐变了脸色,他们在此之前,还都只当君月染是个弱女子,就算是会些功夫,无非也就是女子简单的防身之术,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这一脚踹下去,那席夫人就算是还活着,怕是也去了半条命了。
而且,刚才那些武功差的许是没看清楚,但常年习武,功力深厚一些的都看见了,她那一针扎得简直是又快又狠又准,直扎得对方瞬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们都以为她是因为她背后站着大夏的摄政王才敢如此嚣张的跟他们北梁的君主放狠话,却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并非池中物。
也是啊,一般人,那位杀神能看上吗?
这一刻,谁也不敢再小瞧这个女人了。
“怎么?死之前都想咬下我一块肉?还是想要吸我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