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还真是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为了要她几滴血,还真是拼。
“无名氏,你总这样,你觉得我们能信吗?”北辰胤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头,说道,“你从一开始就想要医仙的血,谁知道你要她的血来到底是为了我们北梁皇室还是为了你背后的那个组织?”
这个时候,饶是北辰胤脑子再不够,他也知道,他必须跟君月染站在同一条线上,否则,一但北梁王信了国师的一星半点,那么他就该倒霉了。
毕竟,君月染是他绑回来了,君月染被扣上任何罪名他都要负连带责任。
所以,就算是为了自己,他也必须把这个国师给除了。
国师看头看向他,冷笑道:“大皇子这般急着替她说话,难不成是跟她达成了某种统一?大皇子可别忘了,就算她与您是亲戚,她也永远不可能站在您这一边的,您可是忘了当初在大夏时,看到的那个人了吗?”
她一句话,直接就让北辰胤变了脸。
她虽然没有点名那个人是谁,但北辰胤却是明白了,因为,最初还是他把那个人的存在告诉母妃的,所以,那个现在应该正被他母妃缠在大夏无法脱身吧?
母妃说这个人不能留,也不知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人到底杀掉了没有。
要是没杀掉……
那么,君月染还真不一定会站他这边。
想到这里,他看向君月染的目光便不由得复杂起来。
在场的人多数是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哑迷的,但君月染却听懂了。
当即,她便冷笑了一声,道:“看来国师果然是大夏人,而且,还是大夏京都的上层人士,否则,你怎么对大夏上层人士之间的事情那般清楚。”
说着,她上前几步,蹲在了国师面前,认真的端祥着她那张伤痕累轻的脸,当即便轻笑了一声:“我就说嘛,事情总有哪里不对,原来是您哪!”
国师当即就变了颜色,一脸杀气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
君月染伸手掐着她的下巴,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原本我是不知道的,毕竟,与你交锋的次数也不算多,但是,听你说起了大夏京城的事情,我就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说起来,当初在我还傻着的时候,可是有人偷偷换了我的命格,一手将自己的女儿给推上了大夏圣女的位置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看向一旁某个大臣,那赫然就是那日在祭台边上二皇子一派的官员。
“说起来这个人你们大概也知道是谁,家中父亲官位不高,在京都地位也不显赫,家族背影也不是特别深厚,就靠着一个女儿,家中的府邸就成了郡主府,任凭他们走到哪,都会因为这个女儿而被别人多敬重几分,这情况,是不是有点像你们二皇子的母族?”
随着她的话落下,那个官员脸色就难看起来,他指着君月染怒道:“大胆!竟敢当着我王的面妄议皇室宗亲,若非念在你非本国的人,这会儿本官一定要让人把你拖下去掌嘴!”
君月染根本不虚他,转头看向案桌后的北梁王:“大王可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了?”
北梁王蹙眉,关于大夏圣女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问:“这难不成是那位席郡主的母亲?”
君月染打了个响指:“看来能坐在这个位置的,都是聪明人,不错,这也是自打那位席郡主死了以后我们才知道的,原来她的母亲竟是位高手,比当时我朝的那位国师手段可高多了,要不然,也不能生生的将我的命格给偷了。”
随着君月染的话落下,整个御书房便骚动了起来。
若非是强行盗取了她的命格,原主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罪,更不会死于非命。
说到底,若说原主的死是因为君家的人给她下了毒,还不如说,这位席夫人才是原凶。
若没有她私心,那么原主后面的那些事情都不会经历。
“这……”虽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北梁王还是瞠目结舌的说道,“这竟是那位席夫人?这席夫人怎么到我们北梁来了?医仙大人,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君月染摇头道:“不会有错的,因为在我来北梁之前,那位席夫人就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了,我原本还以为她是藏在了某个角落里等着报复,却没有想到,她竟来了你们北梁。”
说着,她一眼睛便锐利的盯着对方,对方显然没料到她都把脸划成这样了,对方竟还能猜出她的身份来,当即眼神中便闪过了一抹惊疑和慌乱。
要是君月染永远猜不到她的身份,那么她还能利用自己的本事挑拨一下北梁王,让北梁王设法替她将仇给报了,可对方居然认出来了。
那么,她接下来说什么都占不了上风了。
席夫人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想着要如何才能自救,最起码,也要拉着对方一起死。
然而,君月染怎么也不会再给她机会,当即便扬声道:“北梁王,这个女人因为女儿的死,早已与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