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怒喝,一个中年将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指着他们就是一顿怒喝:“哪里来的野蛮子,敢在我们大夏的地盘上撒野!”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下,就被长孙璃一阵冷然的声音给打断了:“本王倒是不知,这边境城何时出了这样一个规定,进个城就需要交一万两人头税,而且,居然还有人敢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本王是蛮子!”
话落,他也没等对方反应,抬起袖子就挥了挥。
也不见他用力,但是,那前一刻还站在他面前张狂得不行的士兵和中年将领便直直的倒飞了出去。
这边的动静,立马引起了周围士兵的注意,顿时,一堆的人拿着长枪冲了过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三人。
“何人这般大胆,敢在我们边境挑衅!”
随着这一声怒喝,众人也看清了他们的上级将官被打飞在地上,顿时就变了脸色。
有两个人匆匆上前去扶他们,其余人看着君月染三人的眼神顿时就更加警惕了。
“咳咳咳!他刚刚自称本王,你们快给本将军将这个敢胆冒充皇族的蛮子给我拿下!”
那名将官被手下的士兵扶起来后,急喘了口气,指着长孙璃愤怒的下令道。
他虽然长年驻守边关,但他也知道,如今整个大夏敢自称本王的也没几个,而那些王爷一个个的金尊玉贵,又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这苦寒之地来呢?
更何况,还穿得这么破旧!
因此,他断定了长孙璃是冒充的。
他手下的士兵一听有人胆敢冒充皇族,顿时就来了精神,这要是抓了押回京城,也不知道能不能讨得帝王的一点赏赐呢?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准备冲上来的时候,君月染一把扯下长孙璃腰间的玉牌,往前一伸,斥道:“大胆,摄政王在此,你们竟然敢无礼!”
众人看到那枚玉牌还愣了一下,因为他们官小,也不认得什么身份玉牌,所以,只能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们的上级了。
那将官乍一听摄政王的名头时,还惊了一下,这会儿都看到对方把玉牌拿出来了,他若是再敢挑衅,怕是就不单单是被掀飞出去那么简单了。
看着将官脸色变了又变,一群士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君月染冷笑了一声,道:“你该不是会告诉我,你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认不得摄政王的令牌吧?”
那若是这般的话,那这双眼睛要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不可能的,摄政王不是在京城吗?摄政王怎么会来边境?”而且,还从苗疆那边回来。
那将官惨白着一张脸,愣愣的看了看玉牌,又看了看长孙璃。
他虽然没有见过长孙璃本人,但传闻摄政王长得剑眉星目,貌比潘安,比那神仙下凡也不遑多让,是整个大夏朝里少有的美男子,让人一见就挪不开眼睛。
眼前这个男人好看是真好看,但是,就这穿着……
跟神仙下凡也差得太远了。
君月染可不明白对方心里的纠结与挣扎,她将玉牌挂回了长孙璃腰间,淡笑道:“怎么?摄政王就不能来了吗?说得好像摄政王没打过仗似的。”
一阵抢白,怼得那将官哑口无言。
最后,不管他愿不愿相信,长孙璃的身份都已经不容置疑,他若是不识食物,他相信对方绝对会要了他一条狗命。
想到这里,他连忙跪下行礼:“末将参见摄政王,不知摄政王竟离开了大夏,是末将的不是。”
长孙璃看着这个偷奸耍滑的将官,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悦,语气也低沉了几分:“你是在怪本王外出没有通知你吗?”
笑话,他长孙璃去哪里,还轮不到别人来干涉!
“不不不!末将不敢!”那将官吓得瑟瑟发抖,摄政王的名头他们是都听过的,不论是战场上的风姿,还是京城里的事迹,他们都听过,那是个抬手间就能杀人于倾刻间的人物,他可不敢招惹,“是末将说错话了,王爷要去何处,末将等自然无权干涉,望王爷念在末将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末将这一回吧。”
“过个边境就要收一万两一个人的人头税,你还好意思说你忠心耿耿?你到是说说,你是对谁忠心?”刑风没忍住,插了一句。
那将官脸色顿了顿,他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有点离谱,他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今日算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这……回禀摄政王,末将这也是听命行事,其他的,末将也不清楚啊,况且,这加收人头税这一项,也是为了防止有奸细能够轻易的混进来,末将……”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君月染给踹了一脚。
“你可真是好意思说,一个人收一万两银子的人头税,就能防止奸细进入,难不成,这奸细要进来,他还差这一万两?”君月染眉眼锋利的看着那名张口就胡说八道的将官,嗤道,“我看,分明就是你们边境城的上层想要趁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