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哥,别出去。”
我激动的轻唤,“你在哪?我怎么没找到你?”
忽然,我手心像火烧,我一下丢掉手里的玉。
我吃痛轻哼,这东西怎么发红光了?
灼烧感疼痛传遍四肢百骸,我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入眼一片漆黑,冷冽的清新刺激感官,适应了黑暗,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
这不是水甜的床吗?
我迅速回忆想起我去找水甜,结果太累晕倒在她的床上。
“阴哥,我要成为你的人。”
水甜空灵的声音软软绵绵响起,柔软的娇躯趴我身上,我抬眼,就看到了那张我日思夜想又柔美的脸。
是水甜!她回来了!
“你去哪了?村长没有把你怎样吧?”我焦急询问。
水甜传来轻笑,“阴哥,我想成为你的人,要我……”
没料到心爱的女人会这么主动,我心口一阵暖流,身体被她抚摸的一波波电流乱蹿,很快有了感觉。
我反客为主压倒水甜,把她衣服褪光,紧紧抱住了她。
很快,满屋氤氲,难耐性福。连续数次释放后,我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一片漆黑。
砰——
我刚起身,头顶被结结实实撞出个包。
捂着头我诧异,水甜不见了,接着一股奇香将我包围。
四周温度冰冷,手脚施展不开,我神经瞬间绷紧。
忽然,有只手在我身上游移,我身体一僵,呼吸一窒。
适应黑暗,我抬眼看到水甜裸露着身体,尤其是两腿间全是血,双手捧着那只碧澄澄的玉蝉。
渐渐地……她笑了……
“阴哥,玉蝉抹了我的血,你喜欢么……喜欢么……喜欢……么……”
恐惧瞬间侵袭我的理智,一股恶寒从脚底爬向脊背,我狠狠揪住头发,发出惨叫。
这时,外面有鸟叫,我慢慢平复,大口的喘息,冷汗将我侵蚀。
睁眼,除了黑暗和发光的玉蝉,什么都没有!刚才不过是场幻觉。
我咬牙,两手用力朝上顶,好不容易盖子被我顶开,掉落一边,我踉跄着钻出来。
怎么会在棺材?这不是昨天的红棺吗?
我一阵惊愕,慌乱环顾四周境,发现这里是坟田?可我昨天明明是在水甜家里啊。
对了,灵水甜呢?她明明和我下半夜一直缠绵的。
难道我是被几个人关进了棺材?还是说水甜和那几个人合谋害我?
如果真要害我,我这会恐怕没命了,我坚信水甜不可能这么做!
我急忙去了水甜家,发现门是好好的,可昨天我明明把门踢翻了啊。猪圈的猪还在,水甜的床没有半点“激战”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只是个梦?但手里的玉蝉显示昨晚很可能是真的。
这会,我发现这玉有点不对劲,上面莫名多了些血迹,比昨天看到的更红了。
我低头嗅了嗅,从事妇科五年经验告诉我,这是女人的阴血!上面还带着残余的温度。
想起刚才的幻觉,太过真切。
我握紧玉蝉,回忆昨夜,那不是女人的膜,是齿!
难道水甜身体带齿?
若是这样,村长说玉蝉一直温养在水甜身体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了。我现在很想亲自去问问水甜,我的猜测到底是对是错!
水甜能去哪里?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水甜,但我找了整整一天,还是没能找到,只能无精打采的回到店里。
我意兴阑珊的打开抽屉,把钱取出,刚要放进口袋的下一秒,我顿时愣住了。
我手里拿的不是红票子,而是一手的死人纸钱!冥币触目惊心。
我吓的手一缩,这些纸钱掉在地上。
愣神半天,我拾起来,抹了把脸,没看错,确实是烧纸的冥钱!
这时,周振来了,条子一枚,是我哥们,村儿里有什么事都少不了他来解决。
看我不对劲,拍了下我的肩,“你这怎么了?”
“我昨天放进抽屉是五张一百的却成了冥币,我昨晚一直在店里直到打烊才关店门。”我后怕的说道。
周振接过钱一看,不禁皱眉,“会不会是哪个人的恶作剧?”
“我店门都关了,谁能把这玩意放进去?他们也没钥匙啊。”
越说越诡异,周振是警察,一向无神论,他拿过那几张纸钱扔进垃圾桶,“你损失多少?”
我摇摇头显得有点烦躁,“就五百,那些人给的确实是一百一张的红票子,我还没眼花到连钱和冥币都分不清。”
“你别急,要不今晚我帮你一块看看。”看周振的表情,半信半疑,一定是觉得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