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九安像是昏了头,替府医找理由:“是锦儿藏了香袋,府医才会认为她怀孕,府医只效忠侯府,怎么会与锦儿联合?”
“我看你不仅脑子不行,还眼瞎,舒锦儿第一次嚷着肚子疼的时候,府医是不是说她孩子有可能不保?试问一个连孩子都没有的人,又是怎么不保的?”
这么明显的联合他都看不出来,这侯爷的位置干脆让别人坐算了。
孟九安被骂一通,难得没有生气,他认真思索,怎么想都觉得她说得对,府医的说辞摆明是要陷害余非晚,是他被舒锦儿美色迷惑,以至于处处偏袒舒锦儿。
细细想来,舒锦儿一直骗他。
他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舒锦儿的痛恨:“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对她那么好。”
“我以前也对你很好,你不也一样在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她表情漠然,当真对他再无情谊。
这一刻,孟九安忽觉得心里失去了什么,那个满心满眼是他的人,被他弄丢了。
“来人,吩咐下去,将府医杖毙。”他冷冰冰出声,对舒锦儿再没往日的热情。
不得不说孟九安还是挺狠的,杀起人来绝不手软。
“你好好休息,我到春水院一趟。”
他转身离开屋子,有些事情,他要亲眼见到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