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的晚膳,沈越他们点了六个菜,不过其实他们并没有吃,而是让全部倒了让莫来悄悄拿出去丢了。
至于他们真正的晚膳,则是包袱里的馒头。
沈越还担心罗景宁吃不惯,却不想她光吃着白馒头也能吃下足足两个,可见胃口好又不挑食。沈越看着她这般,心中更是喜欢。
罗景宁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馒头是他们前一天在镇上买的,劲道耐嚼,麦香十足,光啃馒头也甚是美味。
小二进门看到光溜溜的盘子,心中就安稳了。这一伙人敢这样出门,必定有倚仗,看那个带刀的护卫不是个善茬,只要把他药倒了,想必就万事俱备了。
小二偷偷看了莫来一眼,暗自偷笑。
他们店里的药可厉害着呢,一般不会立即发作,而是过几个时辰才会发作。
戌正,莫来带着冬葵离开房间,沈越和罗景宁熄了灯,暗自警惕。两人和衣躺在床上,罗景宁百无聊赖,就用手指勾着沈越的前襟,来回拨弄。
轻一下重一下,沈越只觉得领口处酥酥麻麻的,若不是环境不对,他只怕要压着干点火热的事情了。只是,此时他只能无奈按着她的手:“别乱动。”
夜里黑漆漆的,罗景宁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不过她想逗弄他一下,看他是否能够坐怀不乱。
她将唇凑到他的喉结之处,伸出舌头舔弄,嘴里含糊地说:“我无聊嘛,你警醒着,我做我的事情,两不相干。”
沈越暗自苦笑,这怎么能两不相干。而且,她这个话明显就是报复,以往在床上她推拒说累了,不想亲热的事情,他说的也是让她自己睡,他做他的,两不相干。
她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脖颈处来回喷洒,湿濡的唇舌撩拨着他的心弦。自从识得男女情事,对着她,他很难克制冲动。只是,现在这个环境,容不得他分心。
这个女人,明显是在报往日他挑拨她的仇呢!
忽然,她的牙齿轻轻咬了耳后的肌肤一口,惹得他阵阵颤栗,实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伸出手一下就把人拉下来,死死按在了胸口处,气息略有不稳:“别闹,等明晚随你。”
罗景宁见好就收,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胡闹太过,只是她嘴里还是忍不住嘲笑他一句:“现在知道了吧,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两不相干的。”
果然,她就是为了报复他往日的放浪形骸。
他忍不住捏了一把她挺翘弹性的臀部,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般磨人,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克制不住吗?”
感受到他那里的坚挺,她也不敢妄动了。
过了一会,沈越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罗景宁知道应该是有动静了。
沈越在黑夜中的目力不错,他清楚地看到,有人从伸出一把匕首准备撬开门栓。他快速把罗景宁送到了房梁之上,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若是有人来,就让罗景宁悄悄藏在那里。
沈越无声跃下,然后柜子那处和床下都传来了动静,看来是三个地方一起进攻。最先进来的是柜子暗门处的大汉,他走出来都没有多走一步,就没沈越绕到身后劈晕了。
沈越点了他的穴道,把人塞到柜子里,然后把柜门关上。这个时候,门口那里的人也进来了,有两个。
进了门,瞧见没有旁人,他们兴奋嘀咕道:“这次咱们抽到了门口,费了不少功夫,怎么还是第一个来的,果然老天有眼。这一头肥羊咱们拿下了,三当家一定高兴。”
“那是,我还以为柜门那个入口最快,没想到这回便宜了我们。”
两人说这话就往床边快步走来,听他们的意思,看来这三个入口是抽签决定谁从哪里进来,先到先得,这些喽啰应该分属于不同的头目势力。
沈越武艺高强,对付两个小毛贼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两个人连同方才的那个人一样,丢进了柜子里。
接着,床底下的木板动了,从里头钻出来一男一女。
“这倒霉手,偏偏抽到了床下这个阄,这会估计人都被他们带走了,我们什么都捞不到。”
先钻出来的是个男人,沈越依葫芦画瓢,又弄晕一个,那女的也是照旧。
三拨人一个四男一女,看样子这家黑店还算谨慎,都已经给他们下迷药了,还用这么多人对付他们。
沈越抽出几个男人的衣带,把他们捆得动弹不得,然后又塞住他们的嘴巴,这才把罗景宁接下来:“上来,我们去看看其他地方。”
罗景宁趴在他的背上,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客栈里很安静,沈越没有犹豫,像只轻盈的燕子一样,悄无声息落在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的屋顶。
他掀开瓦往下看,那掌柜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和两个男人在说话。
“今天这只肥羊不知道能搜刮出多少银子,十来天前的那两个人可是让咱们赚了好大一笔,够半年的开销了。如果今天也能和上次一样,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