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恂一个侧身轻松躲过,站在剑的侧面,不解!急忙问道:“小蝶,我是元恂,你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一转玉腕剑平,眼神凛然瞪着元恂,再刺。
“小蝶,你疯了!”元恂一个箭步来到叶小蝶身后。
“不杀你,我才疯了!”转身抽回剑到胸前,抬眸盯着元恂。右手有伤,只能双手握住剑柄,脸色发青,怒目圆睁,眼神犀利,快速向前刺去。
叶小蝶练了一个月,哪能和练家子的元恂比较。
“小蝶,你听我说。”元恂伸出手,想要制止叶小蝶,极力说服道:“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是朝廷决定的。”
一个飞速转身躲过叶小蝶的剑,快速到她身后,一手握住她拿剑的右腕,一手将她左胳膊弯回来到肩甲外侧,这样死死地桎梏住他在自己的胸前。
他嗅到叶小蝶身上的香味儿,一阵眩晕,不过立即警醒自己的身份,朋友之妻不可夺。
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这个是对外的一个策略,朝廷已经打不起仗了!”
听他这么一说,叶小蝶更生气了,鼻孔外翻,嘴唇抿紧,眼里愤怒燃烧得更旺了,牙齿哆嗦,浑身颤抖。
怒喊道:“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喘了两口气,接着道:“你大可以告知我,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就在元恂愣怔之际,上脚一踩元恂的脚,巧妙地转了一圈,逃脱出元恂的控制。站定,看着他。
元恂道:“我告诉你了,你能答应吗?你不得想办法把他杀了!如果出现了意外,整个计划就要泡汤了!”
他无奈地长舒一口气,堆着惊悸犹存的笑,拍了两下胸脯,说道:“你放下剑!刀剑无眼!”
“既然你放过他,我就杀了你!来解我的心头之恨!”
说着又向元恂冲来,只不过这次已经没有招数了,开始没目标地乱砍乱刺。桌子上的杯子,花几上的花盆……都摔烂了也没有碰到元恂的一根头发丝。
元恂看着叶小蝶稀松平常的招式,很是无语,“谁教你的这些三脚猫的功夫。”
“用你管!”
“砍柴还行!”元恂淡淡一笑。
“累了吧?喝点水,再砍!”元恂停坐在椅背上,脚踩着椅座,看着气喘吁吁的叶小蝶心里不禁感慨。
女人发疯,都一样!都不可爱了!
“元恂!”叶小蝶气喘吁吁仍然不服,眼神死死地盯着元恂,不肯放弃。
叶小蝶单手拿着剑已经吃力了,况且手还受伤,在元恂手下走了几招,已经是极限了。
元恂一直躲闪,而且一身轻松。
叶小蝶顿了一下,喘了两口气,说道:“你今天必须说清楚。”
“这是朝廷大事,我也是临危受命,皇帝和元继早已决定的事,我有什么办法?”元恂双手一摊,一脸被赶鸭子上架无奈的悲催感。
看着叶小蝶在思考,觉自己的话触动了她,心里不禁一喜。端起桌上躲过浩劫的一只杯子,一脸的可惜。
就在元恂以为没事时,看着空着茶杯的一脸凄然之色,舟车劳动回来,茶水没喝一口,就来了一顿“刺身”……心力交瘁啊!
茶水刚沾到舌头,剑就直指自己的眉心,近在咫尺。
眉目一横,冷笑道:“这下你往哪里逃?”
她深知一个月炼的三脚猫根本不是元恂这个老腊肉的对手,只有示弱,在找准机会,直指要害。
“这个……小蝶……刀剑无痕!”元恂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指缓缓移到脸前两指夹住剑尖,往外一点一点移动,讪笑道:“稍安勿躁!”
“是元继筹谋的,不管我的事啊!”
元继兄,对不起了!就出卖你一次,你俩慢慢闹吧,不要牵连我这个无辜之人。
手指轻轻一碰触刃面,奇怪!定睛细看,原来剑没开刃!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叶小蝶怒哼一声:“好,元继!”
收回剑,转身捡起地上的剑鞘,剑入剑鞘,朝后院走去。
这下更确定是整个计划都是元继筹谋的!包括上次城门奸细一事,也被元继巧妙用在了太子归朝的第一步。
既然什么都算得那么准确,是否算到今天你有血光之灾呢?
元恂看叶小蝶头也不回地走了,陷入沉思,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是。”
“叶姑娘去哪里了?”
“看方向是马厩!”
“马厩?”想了一下,皱眉凝思,眼眸逐渐变得深沉起来。继续问道:“最近这一个月,叶姑娘在府里忙什么?”
“跟元常生世子和玉面书生练剑,还经常去校场练习骑马。”
“骑马?”原来她不会骑马。猛地一惊,大声道:“经常练剑吗?”
“确切来说,从您走的第三天起就开始练剑了!”
“什么?”元恂惊吓!脑袋里风驰电转,问题出在常生身上,这个乌鸦嘴。
手指颤抖指着面前的下人,急忙命令道:“快!……备马!”
元恂大步跨出门槛,正要去马厩,就看见大门外的元常生和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