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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本事和当官的接触呀。光启哥你久居深宫,你是不知道,陆沐筝色得很,名声在外,很多京中水灵灵的男子都受了她的调戏呢。
所以啊,家里有男孩的人家,格外防着她一手,互相通气交流有关小陆大人的事情。”
沐筝啊沐筝,对不起了。
林芷澜心中默念。
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反正陆沐筝的名声已经就这么回事儿了吧,不介意再差一点点了……吧。
盛光启松了松指节。
陆沐筝的风流他盯梢时也瞧见了。
东伯侯姜烛最受器重的属下墨书,生得好一副清隽的皮相,年纪又轻,笑起来像是全京城最明亮的少年。
被陆沐筝这个色中饿鬼在宫门口搂着脖子就亲上去了。
当时,潜伏在暗中的盛光启,还为墨书好一阵扼腕叹息呢。
盛光启点点头:
“确实,我们宫里当差的,也在传,长得好看的男孩子要离陆沐筝远一点。不过,她那一手医术确实出神入化,有可用之处。”
林芷澜又道:
“光启哥哥,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你现在逃出来了,是不是要准备向皇帝报仇了,好可怕,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呢。”
盛光启摇了摇头:
“我只想活着,自由地像个人一样活着而已,不再去当谁的一把刀。而且,我替皇家卖命,也杀了许多不该杀的人,我也不算无辜。”
林芷澜松了口气。
她真怕盛光启休养后还要杀回去。
他等于是最了解梁帝的人了。
杀个回马枪,梁帝怎么防?
尽管是梁帝先对不起盛家的,总归是自己的哥哥,林芷澜心中的天平会偏。
还没放下心来多久,盛光启脸色又变了变,手指按上了她的面纱——
“说起来,兰花妹妹,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