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峣大婚,彧峣老大不小了,不如先让楼氏这个贵妾进门。”
“那你是同意洛雪为彧峣的正妃了喽?”
“母后相求之事,朕怎会不同意。”天顺帝无力扶额,母后就是在干涉朝政。
“嗯。”太后抿嘴轻笑,目的都达到了。
“皇儿,哀家就不打扰你处理政务了。”
“朕送母后回宫。”天顺帝艰难地站起身,心里在想如何与楼爱卿说他的女儿从妃位变成了贵妾。
八月份彧峣的婚礼等级也要降上一降,不再由礼部操办。
“不必。”太后心情很好,挥手阻止天顺帝。
天顺帝心里装着事儿,当即止住了步伐。
太后回到宁和宫,见到夏河川与他带来的水粉。
她震惊了。
颤抖着手,慌忙从妆奁匣中从取出小心保存的胭脂盒,空胭脂盒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红布中,取出来的那一刻,残留的香气依然浓郁。
太后精神为之一振。
闻到胭脂盒残留的香气与夏河川带来的其中一盒胭脂的香气简直一模一样。
她手里的空胭脂盒是国公府先祖传下来的。
五百年呀。
依旧散发着香气,经久不散。
她看向夏河川,“河川,这些胭脂水粉是从楼氏的玉颜斋里买到的吧?”
夏河川毫不迟疑地点头。
太后既惊又喜,且怒。
夏河川不知太后怒从何来?
就听太后一脸愤怒,喃喃低语:“这些都应该是镇国公府的,都应该属于洛雪的,楼氏她不配!”
“太后,您不是一直在找这盒胭脂吗?”夏河川十分不解。
“是,哀家是一直在找这盒胭脂,但是,这盒胭脂就应该出自镇国公府,出自洛雪之手,看来彧峣与楼氏已经有了私情,他们私相授受!”
夏河川听得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