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只是小病痛,睡一觉就没事了,不劳王爷费心。”
“为你费心,本王心甘情愿,你我交情甚笃,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另外,”肃王想了想又道,“最近本王与温相似乎有些小摩擦,一些想法不如与瑾砚谈得来,温相方面,还需要瑾砚你有空帮本王多言几句。”
“这是自然。”
温言礼通俗客套道。
他明白肃王想要太子的命,而温顾之大局为重又多智良善,必不愿坑杀皇室,那相当于把家族逼入死胡同,今后将诸多身不由己。
这点,温言礼不是不懂,可他目前好像没有多余的选择了。
送走肃王后,他又躺回床上,思考如何解决舒燕君。
肃王待他极好,把他当自己人,而太子本就与他不睦,再加上这段时日的放肆,恐怕今后会对他恨之入骨。
他温言礼不是个贪图安逸的人,肃王固然好,但却不值得他押上全部身家。
他从来都是狡兔三窟,留足周旋的余地和生路
所以,哪怕温言礼之前想过要舒燕君的命,也从未有亲自动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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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一别后,三日过去,温言礼还未回小院儿。
夕阳西垂、暮色四合,瞎子坐在桂花树下的石桌旁,他思绪万千,双目空洞地饮着清茶、品着甜点。
杏儿侍立在侧,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