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路吧!”
北初默默上前指引道:“您这边请!”
此时江随雁正在屋里对镜梳妆,眉毛细如柳叶,端庄中透着婉约。朱唇轻启,皓齿微露,犹如一颗鲜艳的水蜜桃含着晨露般晶莹的露珠。
见门口来人,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这位是宫中林太医,听春夏说你近日身体不适,让太医给你号号脉吧。”谢南洲咬着重音像是在强调给谁听一样。
他冲江随雁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江随雁一下就意会了,然后乖巧的伸出手。
太医铺上帕子,手指轻轻落在她腕上,屏气凝神。半晌,林太医才撒了手,拿起帕子。
“二少夫人的脉像脉在皮表,似有似无,数大相逢,气损血失,滑数相宜,沉细无根,是气血重亏之像。目前无妨,细加调养即可。我且开个方子,一帖两碗煎成一碗,每日三服,连服十日,当有起色。”
“那便有劳林太医了。”温柔的笑容在江随雁唇边绽放,仿佛有着魔力,让人心动不已。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谢南洲要的是林太医亲口证明江随雁并未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