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茹很是偏执,溪云眠蹙眉,“就因为这个?”
“这个还不够吗?我们京中高门女子,谁不是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才情有才情,要管家的能力就有管家的能力,可你呢?小门户的庶女,什么都不会,仅凭着出生的时辰就能连攀两门好亲事,凭什么?”
赵玉茹没有很喜欢宋未离,也没有多喜欢谢辞罪,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努力,和靠相府的门第,竟然比不上身份低微的溪云眠。
“相府嫡女,你想要什么都有,即便没有文安侯府和靖昭王府,京城求娶你的人依旧比比皆是,是你自己想不开。”
溪云眠懒得理她,赵玉茹纯粹是脑子有病。
“不管怎么说?看你过得比我好,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从前你在靖昭王府对我颐指气使,如今风水轮流转,你为阶下囚,也该让你受一受屈辱。”
赵玉茹抬手比划了两下,便从身后走进来两名身形怪异的侍卫,和刚刚太后带着的人是一样的。
溪云眠偏过头看向身后,“听到了?这就是你觉得无辜的相府嫡小姐。”
宋未离缓缓睁眼,也站起了身子,把虚挂着的镣铐扯下来。
“我从未想过你的心思竟然这般不堪。”宋未离满眼失望的睁眼,原来一心想攀高枝,一心虚荣想比较的从来都不是五小姐,而是她赵玉茹。
他有些后悔的闭上眼,他真的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赵玉茹看着他走到面前,满眼的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没事?”
宋未离看她,“你想我出什么事?”
“看见她身后的两个侍卫了吗?那便是失败的魂鼎,此刻算是人傀,也就是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