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愿站着都不愿意坐。
溪云眠勾唇,托着脸拿着令签把玩,又挑衅的看向陈禹,“陈大人还有何话说?”
“哼,靖昭王妃如此不失礼数,藐视朝堂,本官一定上奏参奏。”陈禹冷哼,丝毫不像昨天那般惶恐,此刻完全不把溪云眠和谢辞罪放在眼里。
溪云眠微微眯眼,看来鱼儿上钩了。
时间这么一点点过去,门口百姓也只是驻足观望,无人敢上前告官。
直到一个穿着丧服的女子缓缓出现。
“彩姑娘你疯了?陈大人其实你能告得动的?”
“别傻了,你爹娘保你不易,你快回来,陈大人背后靠山可大着呢,你真愿意相信一个不知名的王爷?”
“王爷王妃一看就是在胡闹,你千万别把自己赌进去了。”
一众百姓都劝说着这位丧服女子,但她眼中却带着坚定和不悔。
“各位乡亲,彩文这条命一文不值,世上也再无牵挂,若赌赢,龙石县以后将有光明,若赌输了,我亦是无悔。”
她转身毅然决然的走进衙门,路过陈禹的时候,摘下丧兜帽,满眼恨意的看着他。
陈禹眯着眼睛,在她还未开口时,便率先说道:“你一个不知廉耻爱慕虚荣又逼死爹娘的人,有何脸面上公堂?”
他说完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立刻又下令道:
“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