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马离去的机会。
只得忍下来,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
裴冥只看了他一眼,心中厌弃,冷笑一声转身踏马而归。
安王子没了马代步,无奈只能步行回去。
马匹尚且速度极快,人走起来却没有那么快。
裴冥回到队伍之中等了片刻,安王子一身狼狈地回来。
他的下属赶忙上来,递过干净的帕子,“王子您....”
或许是见到了熟人,又或许是气恼自己陷入陷阱的时候,这些平日里展现的衷心耿耿的下属,在刚刚生命危机时刻,无一人伸手,将他气质不顾。
“滚开!“安王子气恼极了,径直钻进马车中,再不露面。
安国诸人个个神情气愤地看向裴冥,都怪这个霖王,若不是他刁难,他们王子怎么会生他们的气。
对于那些恶狠狠的目光,裴冥只轻蔑地扫视一眼,“眼珠子若是不想要了,都挖了喂猪,少在本王面前碍眼!”
安国人:已老实,请放过!
裴冥转身踏马,想要引着队伍进入城墙之中。
就在他转身之时,雪白的轿子中忽然银铃叮当作响,帘子被撩开。
一女子蒙着面纱忽然出现,站在马车前方,轻轻柔柔地喊道,“霖王殿下!”
裴冥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有完没完,他等着着急去找媳妇,他们这一群人是对城门又什么说法吗。
什么事情非要在这说,难道城门的风水不好,克他,还是克他们啊!
若是寻常,裴冥定然已经开始骂人了!
但是这次,算了,皇兄有多重视祭祀大典,他都看在眼里。
此事不容耽误,乃是鼓舞人心,巩固军心的重要事情,他也不想横生肢解。
耐着性子转身,语气还算客气!
“神女还有何事?”
那神女温温柔柔,一身白衣,头上发冠乃是鲜花制作,片片花瓣交叠在一起,丝毫没有枯萎。
寻常花瓣定然是保存不住这么长时间,定然是用了特殊的法子,只是花费极高,用药也特别将就。
若光是花冠上且如此,一身衣衫更是华贵无比。
素白的锦缎上面没有任何装饰,不过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身衣衫便像是湖水般灵动,上面仿佛有鱼在游走。
星光,月光,都在她那身衣服面前黯然失色,如同仙女下凡尘,耀眼夺目,凡人不敢与之争辉,纷纷避让开来。
“霖王殿下!”
神女的声音也很好听,袅袅暖暖,圣洁神圣,空谷幽灵,在夜色中更显神秘。
叫人一听,便心旷神怡,为之倾倒。
“安王子不过是初来贵地有些新奇,你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不好。祭祀大典如此重要。您如此对待安王子岂不是影响了两国邦交,以我看霖王您服个软。跟安王子道个歉,这件事情便算了了。”
“今日我在,您给我个面子以后两国交好。还需要安王多出力呢!”
裴铭当时就气笑了,他生的俊美一笑之下仿佛将黑暗驱散。
芳华瞬间绽放,那神女眼神不转,看着竟痴了。
她未看过如此好看的男子。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来意,心中芳心大动,上前一步刚想开口。
却不想裴冥来了一句。“你是谁?”
这三个字把神女问懵了。
“霖王殿下,您刚刚不是已经说...”
裴冥忽然笑了,说,“你以为你贵为神女想要谁给谁道歉便一句话的事吗?你要本王给你面子,你哪来的面子,需要本王给你,神女如此威严,不如你给本王个面子,亲自去向安王道歉可好?”
“毕竟,神庙职责,便是为众生解惑,本王虽然是霖王,却也是众生一员,众生遇到困难,你神女当先行出面,为众生派遣疾苦啊!”
裴冥从来不是那种随意叫人欺辱的,世上唯有一人能拿捏他。
从前是太后,如今是送给枝枝。
从前那人也是他最恨之人,最恨之人无法手刃,已经是他这一生之过。
不杀对不起生身母亲,杀之,对不起待他如亲生的兄长。
对此,裴冥一直是懊恼的。
加上宋枝枝之事,他一直在心中没个着落,憋着一股气。
现在谁上他这儿来,都得挨上一脚,就算是路边路过的狗,惹急了他都会上去给两巴掌。
神女脸色一僵,语气加重,“霖王为何如此说话?小女有得罪过你吗?小女出生神庙里当受各国尊敬,你对我疾言厉色,可是对神庙不满?”
眼见着对方疾言厉色,裴冥抬手,制止她说话。
“本王不知!神庙存在到底有何用处,是为了解救黎民疾苦,还是百姓之祸,源于神庙!”
神女怒了,“裴冥,你大胆!”
裴冥冷哼一声,“本王当然胆子大!”
“当年战场祭祀,本王也在,以无辜弱小,祭祀天地,欺压百姓”
“这等事情本王做不出,想必神女做的极为顺手吧。”
他记忆回笼早已想起宋枝枝当年之事,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放了好几日,今日实在是有些不吐不快。
他们不是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