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娘。”

霍娇娇想起那晚，她画手帕的花样子，画累了就想在耳房里睡一觉。

半夜突然惊醒，她看见刘姨娘穿戴整齐，推开门走了出去。

当时她还以为睡迷糊了。

原本她是想不起来这件事的，昨日刘姨娘昏厥，她追问跟刘姨娘去的丫鬟，得知她做了什么之后，她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她拿去试了姨娘，姨娘的反应告诉她，她的确是出去了，而且是去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她想追问，又怕知道自己不能承受的答案。

沈映雪带着的流苏微微晃动，她头上珠翠在灯光下，显得冰冷。

“你知道什么吗？”

霍娇娇慌乱摇头，“我不知道。”

沈映雪可惜道，“如若你知道就好了，很多事情自己说出来或许还有补救的机会，若是查出来……”

就算她没有继续说下去，霍娇娇也明白她的意思。

沈映雪见她紧抿着唇，仍旧是一副不想说的模样，就没再继续逼迫她，而是询问，“你和二姑娘的关系，是不是并不像表面那般和睦？”

霍娇娇有些无措，她们的关系已经不好到沈映雪能瞧得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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