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好。”春桃看着老僧又去堵公孙翌,吃着瓜子感慨道。
谢行歌看着天边的云彩,良久,喃喃道:“走前解决一桩心事罢了。”
春桃一听,吃了一惊:“走?小姐,您要走去哪里?”
谢行歌让她小点声音。
左右还有二十来天,谢行歌也不打算瞒她,“放心吧,走之前,我会安顿好你们的。”
春桃这才意识到自家小姐居然是认真的,顿时急得泪水涟涟,小声哽咽,问她:“小姐,您去哪里,春桃就去哪里。”
“好了,擦干眼泪,这件事,先不要和他人说,尤其是夏荷。”
春桃点头,还在抽泣。
经过几日的诊治,公孙翌已经和她明确说过,这个病虽然复杂,可也不是不能救,只不过,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慢慢调理。
谢行歌很开心,顿时有种松快感,好像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卸下了。
大约心情过于放松,谢行歌没注意到,屋角闪过两道身影。
“主子,夫人刚刚是说离开?主子,夫人要去那儿?”谢护卫跟在沈澈后面,不解。
沈澈没回答,加快了脚步,明显带着怒气。
这几日,她没出门,连将军府也没怎么接触,只要她不出门,沈天放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她只想安安静静待着。
待时间一到,便离开。
谢行歌越发殷勤地伺候沈澈喝药,晚膳后,她又端着药碗过去,却被谢护卫拦住。
“少夫人,世子吩咐,不见任何人,我端进去就好了。”谢护卫说,他看看屋内又看看谢行歌,想问什么,最终没有问出口。
谢行歌以为沈澈又在画设计图,想说什么,又觉得有公孙翌在,应该没事,便嘱咐了句“好好照顾世子”,就走了。
回到院子,天已大黑,陈嬷嬷还没有回来,谢行歌问春桃:“陈嬷嬷怎么还没有回来,传了什么话回来没有?”
春桃也皱眉不解,说:“没,兴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王灵欣院子里,一个人影闪进屋。
“办好了?没别人发现?”王灵欣问。
那人拍着胸脯,笃定道:“我办事,王姨娘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