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室内影响她发挥,但也只影响了一点点。
随着啪啪声四起,接连着便是此起彼伏,七零八落的哀嚎声,和那老板的求饶声。
谢行歌的鞭子,卷住了他的脖子。
“如何?”谢行歌盯着那老板,说,“既然老板说规矩,咱们便来讲讲这规矩。你是习惯和我这鞭子讲,还是习惯去府衙讲?”
“走!”
她稍微扯了一下,那老板便跪下了,但依旧嘴硬:“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主子是谁?”
“什么地方?背后的主子?来,说大声点,告诉大家,这里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谢行歌大声说,声音穿透力极强。
圣上明文规定,达官贵人不可私设赌场之类营业场所。
他今日敢说,不劳谢行歌动手,恐怕也活不过今晚。
“好汉,饶命。”老板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求饶。
“既然你诚心认错,我便先说说我的规矩。我最是讲究规则,白纸黑字,你认得的吧,一钱银子也别少我的。”
老板双手扯着鞭子,话语从喉咙里,艰难吐出:“拿,拿钱。去拿钱。”
下人得令,连跑带爬去后边拿银子。
“公子,刚好五千四百两。”阿贵接过银子,说。
谢行歌放开老板,警告他:“下次再这般不讲诚信,小心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老板终于能够正常呼吸,趴在地上,用力吸气,呼气。
对于力道,谢行歌一向把握得极准,多一分,他便会死,可也不会少一分,让他少受一丁点儿痛苦。
“我们走。”
主仆四人,阔步出门。
围观群众安安静静,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一脸做梦的表情。
“她们真的拿到钱了?”
“那我的钱,是不是也能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