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人冲了进去,分别都拿了一袋子钱出来,各个脸上都喜气洋洋。
在她们走后,又有一侍卫进了那赌场,出来时,抬着一个大箱子,手上还有一叠银票。
周围人用更加不可思议的眼光打量他。
“这得多少两啊。”
没想到那侍卫竟回答了:“不多,两万七千两。”
抽气声此起彼伏。
那箱子被抬上后面的马车,那侍卫上了前面一辆。
马车内,侍卫笑容满面,将银票交给了同样笑容满面的夏承初,后者感慨:“此番,还真是要多谢世子夫人啊。”
“世子夫人?主子是说,刚刚那个年轻人?”
夏承初白了他一眼:“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收好银票,他又呢喃:“这苏大姑娘,果然有些意思。姑奶奶还真是眼光不俗啊。”
谢行歌拿着银子,十分高兴,并不知道自己此番,竟给他人提供了一笔大得多的财富,也不知道,她批的马甲已经掉了。
回去的路上,她让丫鬟小厮先走,自己拿了些银钱转去看了看娟儿和秀姐儿。
秀姐儿更胖了些,也更可爱了些。
谢行歌拿出银钱,娟儿死活都不肯收,谢行歌发脾气了,她才拿着,千恩万谢。
从鹃儿屋里出来,离国公府就两条街,她打算走回去,没走几步,听到一个卖药的正推销药物。
谢行歌没兴趣,可那人说话声音不小。
“我跟你说,我乃公孙先生嫡传弟子。公孙先生知道吗?哎,说了你也不知道,他是玉虚山第三百八十六代掌门,道法高深,你只要知道他研制的药,有效果就成了。”
“大婶。只要二两银子,包管明年抱个大胖小子。”
“真有这么灵?”大婶将信将疑。
“不灵不要钱。”
谢行歌听着不对劲,走到那大婶院子外时,往里瞄了一眼。
好家伙,竟是个骗子。
那男的,她见过,上次在包子铺角落卖老鼠药,这次竟然换了个行头,卖起生子秘方了。
这种骗子,谢行歌深恶痛绝。
小时候病重,大夫束手无策时,父亲也曾相信这类自称某高人弟子的骗子,浪费钱不说,还害她多喝了好多苦药。
如今,这骗子是越来越多了,还这等猖狂。
“公孙先生?”谢行歌停在院子门口,假装很惊喜,看着那个骗子激动地问,“这位大哥,方才可是提到了公孙先生?”
骗子一看谢行歌的模样,又往她腰间的鞭子盯了一会儿,想起这人就是在赌场打得人仰马翻的那个主,登时有些害怕。
他眼神躲闪,想要否认,大婶却先一步说:“对,你也是想要这方子吗?这位方才说他是公孙先生的徒弟,那方子灵得很。”
骗子讪讪笑着。
谢行歌迈步进去,打量他:“这么说来,你真是公孙先生的弟子?”
那骗子无奈,硬着头皮点点头。
“那可太好了,我找了公孙先生多年,可算是找到了。”谢行歌笑得亲切,又兴奋,就好像她真的找了眼前人多年似的。
她又对大婶说:“这事还多亏了大婶。嗳,你们方才说到方子?是什么方子?”
大婶还未说话,那骗子抢过话头:“没有,开个玩笑。”
“开玩笑?”
谢行歌话音未落,那人撒腿便跑。
但他撞上了谢行歌,哪还跑得掉,毫无疑问地被揍了一顿。
“生子方?包生儿子?嗯?”
“大侠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这次便放了你,下次再看到你坑蒙拐骗,小心我的鞭子。滚!”
回去后,谢行歌觉得有件事得抓紧弄了,长公主都能听谏言让她嫁进来,她担心万一沈澈又一次倒下,她会不会也会让这类江湖骗子进门。
刚想派人去找王真,夏荷便过来说王真有事求见。
上次还交代他去找秋霜的弟弟,估摸着是有了消息。
谢行歌让人将王真带进来。
“小姐,秋宁,寻到了。”王真说。
秋宁便是秋霜的弟弟,今年十三岁,患有喘疾。
“在哪儿?”谢行歌问。
王真吞吞吐吐的:“在,二小姐那儿。”
谢行歌就猜到,苏柔柔定然还抓到了秋霜的把柄,又问:“秋霜那边最近有消息没有?”
王真又将苏柔柔让秋霜去办的事情一一说了,说得很含蓄,可夏荷依旧怒不可揭,
“她怎么能这样?这般诋毁小姐,万一长公主信了这谣言,那后果不堪设想。秋霜这是恩将仇报!亏得小姐还给她寻弟弟。”
王真也说:“二小姐,用秋宁胁迫秋霜,如今,就算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