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发财树,花盆粉碎。
苏尧光愣住了。
“苏尧光,我告诉你,这婚事我不同意,谁也没法逼我嫁。哪怕是杀人,我也在所不惜。”
“还有,我的人,他人最好也不要打主意,我平生最恨别人威胁我。”
“既然说,苏家女儿便要听你摆布。那从今往后,我便再不是苏家女儿!”
“反了,反了。把这逆女给我抓起来,断手断脚都要给我抓住。”
苏尧光气得吹胡子瞪眼,已经不惜后果了。
一群家丁护卫,拿着武器,团团围上来,将谢行歌圈住。
那陆员外在前院自然也听到了动静,过来假惺惺劝说:“不至于不至于。”
一阵刀兵相接。
陆员外又赶紧大声交代护卫:“切莫伤及性命!”
又吼:“别打脸!”
谢行歌将鞭子挥得如同黑蟒,如闪电。一批批护卫上前,一批批倒下,又有一批批护卫上前。
后院假山、桌椅、花草树木还有凉亭等,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谢行歌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打退护卫之余,顺道拆了这院子。
既然苏尧光那么在乎钱,便让他出点血。
反正如今闹翻,她也不打算在府里待了,这里也不是她的家。既然不是家,便拆了它又如何。
连那从江南好不容易运过来的镇府石上,也有了好几道鞭痕。
只是石头太硬,砸不烂。
顷刻间,护卫又团团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