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情况来看么。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娘子,那我这样称呼她没关系,可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唤我姨姐夫?”
江凛的脸色更沉,偏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长昀又道:“再者,或许江公子也想直接与我攀上关系,想要入我镇国公府给我做个妾室?那不好意思,我没有断袖之癖。”
“你!”江凛再也忍不住了,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黎清浅,“三姑娘,你就不打算为在下说点什么吗?”
黎清浅耸耸肩:“我又不是你娘,干嘛要护着你?”
夫妻俩一唱一和的,让江凛感到更加难堪。
他瞪向黎清浅,就像恩赐一般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不要为我说些话?”
“啪!”
黎清浅这头还没说什么,只见沈长昀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道鞭子,狠狠地甩出去,下一刻,只见长长的鞭子死死缠绕住江凛的脖颈,迫使他喘不过气来。
沈长昀声音冷冷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敢对未来的世子夫人大呼小叫?你是在命令她吗?好大的胆子!”
他手中一用力,江凛便摔倒在地。
因为窒息感,江凛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眼睛抽搐到甚至开始翻白眼。
但他还是不甘心地看着黎清浅,那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你现在让沈长昀松手,我就再给你一次接近我的机会。
哼,真是可笑,本就是他出言不逊,他哪儿来的脸让自己劝沈长昀收手?
黎清浅并未多言,而是冷漠地看着他几近晕厥,那眼神仿佛不是在看心爱之人,而是在看生死仇人。
生死仇人?江凛不知道自己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说,她对自己已经到了因爱生恨的地步了吗?
巧了,黎清浅也不知道前世自己与他和凌灵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二人在自己多次帮助他们的时候,却还不择手段地逼疯自己、折磨自己。
她并不觉得此刻不知与自己有什么恩怨的江凛无辜,如若此刻的江凛无辜,那么前世的自己更无辜,既然是带着记忆回来的,那自己有何理由放过自己的仇人呢?
黎清浅甚至希望沈长昀能够将鞭子再收紧几分,能够让江凛在这样的折磨下痛苦死去,她只会觉得畅快。
但这还不够,若是他此刻死了,便就尝不到前世哥哥们的痛苦。
她要他继续活下去,她还有许多怨气没撒呢。
于是在他就剩一口气的时候,黎清浅轻轻抬手,对沈长昀说:“咱们就要成婚了,别因为这样一个人,脏了你的手。”
果然,在黎清浅出身之后,沈长昀骤然恢复理智,将手中的鞭子松了松,不过仍旧没从江凛脖子上松开。
“既然江公子来了,那就把他带进去,先把四妹妹的银子还了吧。”
沈长昀与她对视一眼,勾了勾嘴角:“也正好,我也进去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哦对了江公子,圣上曾赐我与黎三姑娘一道赐婚圣旨,便也是认可了这件事,若是你认为方才我对黎三姑娘的称呼不合适,待会儿咱们进宫去与圣上理论理论?”
江凛心中大惊,这怎么可以?
可他现在无法动弹、无法说话,只能狼狈地被沈长昀拖着脖子往里面走去。